吴晴并没有立刻回应少司命的疑问,反而继续追问:“这位荣亲王旗下产业繁多,不知道是否涉足船运业务呢?”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少司命,似乎期待着一个答案。
少司命显然对这个问题感到有些意外,微微一愣后答道:“据我所知,荣亲王的确拥有庞大的产业帝国,但其中大部分都是田地、古董之类的资产。关于船运方面,我倒是从未听闻过。”
听到这里,吴晴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他轻声喃喃自语道:“既然没有船运业务,那又为何要购买这么多的桐油呢?”声音虽低,却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恰在此时,一朵绚丽的礼花在夜空中绽放开来,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少司命一时之间没有听清楚吴晴说了些什么,连忙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然而,吴晴并未回答他的问题,他的视线被那刚刚冲入云霄的礼花吸引住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出神与沉思。仿佛那璀璨夺目的烟花背后隐藏着某种深意,让他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之中。
片刻之后吴晴回过神来问道:“你说是这个荣亲王的管家前来送酒的?”
“正是!有何不妥?”少司命问道。
“可曾查验。”
“这是自然。”
当下少司命就将如何查验,又将荣亲王人手不足,又巧遇见了李管家一事说了出来。
“这么巧?”吴晴始终觉得事情太巧了。他觉得自己错过了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自己漏想了什么。
就在这时,每人面前都摆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鱼翅羹。
陈瑞林深吸一口气,闻到了那股浓郁的鲜美香气。他瞪大眼睛盯着眼前那大碗的鱼翅羹,迫不及待地想要尝一口。然而,当他拿起勺子舀下去时,却惊讶地发现只挖到了碗底。
原来,这道鱼翅羹需要加热后才能品尝出最佳口感。这一大碗看似满满当当,实际上只有一半是真正的鱼翅羹,另一半则放置在烛火旁保持温度。由于外表无法分辨,不了解情况的人会误以为整碗都是鱼翅羹。
陈瑞林满脸不高兴地对着少司命嘟囔着:“嘿,我说少司命啊,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哈!这么一小碗鱼翅羹哪里够吃呀?而且还这么美味!”玩笑似的语气似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少司命看着陈瑞林的举动,不禁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你可是堂堂陈家的人呢,什么样的山珍海味没有品尝过?这小小的一碗鱼翅羹,又怎么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呢?”
吴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那么送来的那些酒水坛子,可以探测一下深度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担忧。
“测酒坛深度?为何?”少司命和一旁的陈瑞林皆是一脸懵的看着吴晴。
吴晴嘴里嘟囔着:“荣亲王,李管家,桐油,送酒水。”
少司命说道:“怎么了?什么桐油,你在说什么。”
吴晴一下子找到那个将所有事情串联的关键。
“快带我去,这些酒坛存放的地方。”
吴晴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少司命见状,立刻意识到事态严重。他毫不犹豫的就推着吴晴准备出发。陈瑞林也迅速站起身来,紧紧跟随着两人。
"瑞林!"吴晴突然停下脚步,转头呼唤陈瑞林。"你不要跟着我们过去,留在这里。一旦发生任何异常情况,立刻护送莫若和萍郡主安全撤离。务必确保她们的人身安全!"
陈瑞林用力地点头。
此时,莫若和萍郡主也察觉到气氛的紧张变化。尽管周围充斥着喧闹的表演和绚烂的礼花,但刚才吴晴对陈瑞林说的那番话,清晰地传入了他们的耳中。
吴晴没有多余的时间详细解释,只是匆匆对莫若说了一句:"别担心。"便被少司命催促着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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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少司命忍不住追问:"你究竟在怀疑什么?为何如此匆忙焦急?难道是酒水出现了问题吗?"
“不是酒水有问题,而是装酒水的坛子有问题。”
“坛子?”
少司命更加不明白这装酒水的坛子能有什么问题。
趁着少司命推着吴晴去存放酒水的屋子的路上,吴晴详细的解释给少司命听。
“咱俩吃馄饨那天,你先走了,后来的那条街上,我看到一群人正忙碌地搬运着大量的桐油。其中一个人似乎有些粗心大意,差点把装满桐油的坛子摔破,引得领头的人大发雷霆,狠狠地责骂了他一顿。那时的我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或许是某个船运大户购买来修缮船只所用。然而,就在刚才,你提到了荣亲王府的管家,而那位管事之人正是之前我遇到的那个人。你还告诉我,荣亲王府并没有从事船运业务。那么,他们购买如此多的桐油究竟意欲何为呢?
众所周知,桐油的用途无外乎两个:一是用于防水,二是用作助燃剂。尽管目前我尚不清楚这些桐油具体会派上什么用场,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们很有可能已经被成功运进了场内!而能够实现这种运输方式的途径唯有与酒水一同送入,恰巧负责运送酒水的正是那个李管家及其手下。更巧合的是,李管家等人恰好在此时被荣亲王撞见,并被挽留了下来。
少司命,你难道真的相信世界上会有这般凑巧之事吗?”
吴晴这番话一出,少司命才恍然大悟。连忙用最快的速度来到存放酒水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