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连忙点头,表示明白。随后,杜县令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退下。
吴晴和陈瑞林回到祥子酒馆后,经过一番询问,终于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就在吴晴和陈瑞林刚刚离开不久,这些人便气势汹汹地来到了酒馆。他们表面上说是来喝酒,但实际上却是有意找冷弃的麻烦。面对这种情况,冷弃牢记着吴晴临别时的嘱托,要给这些人一点颜色看看,但又不能闹出人命。于是,冷弃果断出手,将这些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同时,他还按照吴晴的指示,把该说的话都传达给了这些人,让他们把消息带回去。
第二天,太阳高悬于天空,阳光明媚而温暖。此时,正值晌午时分。
祥子正坐在他的酒馆里,喝着茶,享受着这份宁静和悠闲。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平静。祥子放下茶杯,走向门口。
打开门一看,只见刘俊带着两个小厮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张红色的拜帖。
吴晴看着拜贴上刘俊的名字,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随手便将拜帖递给身旁的陈瑞林,轻声说道:“看你的演技了。”
陈瑞林接过拜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给了吴晴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带着冷弃和巧珍一同走出门外。
徐萍见状,好奇地问道:“怎么,你不出去?”
吴晴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我这个样子,太扎眼了,让瑞林去,更合适些。”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桌子上,看到了上面摆放着的棋盘。“这里居然还有这个。”
徐萍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解释道:“这是昨天我觉得无聊,让祥子去买了一幅。”
吴晴点了点头,想起了什么似的,笑着说:“下棋这方面,巧珍确实很一般。”
的确如此,冷弃的眼里只有剑,而吴晴和陈瑞林又都不在。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巧珍能够陪着徐萍玩两把。然而,巧珍的医术虽然得到了吴晴的真传,但在棋艺方面却表现平平。
徐萍听后,笑着提议道:“那咱俩手谈一局吧。”
此时,屋外阳光明媚,但屋内的气氛却有些凝重。陈瑞林坐在酒馆里最显眼的位置,他的身后站着巧珍和冷弃,两人分别扮演着保镖和丫鬟的角色,他们的表情严肃而冷漠,仿佛在守护着一个重要的人物。
祥子则按照陈瑞林的吩咐,悄悄走出酒馆,去通知刘俊进来。
刘俊带着两个随从,走进了酒馆。但他并没有让随从们跟随他进入房间,而是将他们
他们留在外面,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真的对他不利,那两名随从也帮不上忙,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于是,刘俊独自一人走进了房间。
刘俊一进门,就看到背对着他的陈瑞林。他心中暗自猜测这个神秘人的身份和来意。
陈瑞林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口,手中端着一杯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神秘莫测,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刘俊不敢贸然打扰陈瑞林,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小的刘俊,是这镜湖县唯一的代销盐商。不知阁下怎么称呼?”然而,陈瑞林并没有回答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他继续自顾自地喝着茶,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刘俊的话。
刘俊心中一阵疑惑,但还是保持着恭敬的态度。他知道眼前这位神秘人可能有着不凡的背景,不能轻易得罪。于是,他再次开口道:“小的斗胆问一句,阁下今日来此有何贵干?若是有需要,尽管吩咐便是。”
陈瑞林依旧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喝着茶。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刘俊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心头。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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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刘俊脸色十分阴沉,心中燃起一团怒火,但他还是强压下心头的不满和愤怒,目光转向了冷弃。冷弃站在那里,手中紧握着长剑,神情冷漠如冰,让刘俊不禁心生忌惮。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刘俊提高了声音,再次询问道。
然而,坐在桌前的陈瑞林依然悠然自得地品味着茶水,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刘俊的话。
这时,一旁的巧珍忍不住开口:“你还不配知道我家少爷的名号。”她的语气冰冷而傲慢,带着一丝不屑。
主家不说话,婢女代言,这无疑是对刘俊的一种莫大侮辱。但面对眼前这个神秘莫测的人物,刘俊不得不忍气吞声。他知道,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如果轻易动怒,可能会陷入更大的麻烦之中。
刘俊强忍着内心的屈辱感,看向冷弃,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回应。然而,冷弃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座冰山般冷酷无情。
刘俊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说道:“昨天,阁下给我的伙计留言,要与我商谈生意,今天却这般戏弄与我,阁下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在阁下面前,我看不到做生意诚信与诚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失望。 然而,陈瑞林依然背对着刘俊,一言不发,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塑。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让人感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