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慧远正敞开着僧衣,躺在床榻上,一旁还有两个尖嘴猴腮的小和尚伺候,一人手持蒲扇给他扇风,一人端着一叠葡萄给他喂食。
扇风的小和尚奸笑道:“师父,您现在的名声可是名震整个冀州,如今祥云寺每个月的香火钱都不下一千两白银,我们这些弟子是跟着您享福了!这日子恐怕是佛祖都不能比肩了!”
“师兄说的对!”喂葡萄的小和尚立马附和道。
慧远故作微怒的打了一下小和尚:“明善,我们是出家人不可妄语,佛祖哪是你可以置喙的,今天晚上罚你去大殿诵三次经!”
明善笑着点头,手中扇风的动作没有丝毫停留:“师父教训的是,是弟子狂妄了,晚上必定好好在佛祖面前悔过!”
慧远这才装模作样的点点头:“明恶,给为师端杯茶水来,这葡萄吃得有些腻了!”
“是师父!”明恶立马放下手中的盘子,侧身端起床榻旁晾好的冷茶递过慧远嘴边。
“师父,您请喝茶!”
“嗯,不错!”慧远给明恶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将碗中的茶一饮而尽。
突然,厢房外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师父,有贵客来访!是归林县的魏县令!”
慧远惊得立马放下手中的茶碗,起身说道:“快去把魏县令请到禅房,我速速就去!”
明善立马上前给慧远整理身上的僧袍,口中却说着奉承的话:“师父,听说这魏县令可是妻妾无数,却从未有过一子半女,今天前来恐怕是为了求子一事!嘿嘿。”
明善和明恶脸上立马浮现了一抹邪恶的神情。
慧远则笑骂道:“快快收起你们这副丢脸的模样,等会随为师前去接待,万不可丢了佛门的面子,一切按旧例执行!”
“师父英明!”两人立马端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恭敬的说道。
禅房外,明善推开房门。
慧远露出一副慈眉善目的脸面,手持佛珠给屋内的魏县令行礼道:“魏县令,不知您来祥云寺,所求为何,贫僧必将为您解惑!”
魏县令圆胖的身子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微红的脸颊上堆满了尴尬,他殷勤的说道:“慧远大师,您快请坐!”
慧远顺着魏县令的话,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来。
魏县令这时支支吾吾的说道:“本官早就听闻祥云寺的美名,特别是慧远大师您送子的本事,真乃活佛下世。”
慧远听完魏县令这一番铺垫,对他所求之事已经了解。
于是,他开口道:“魏县令可也是为了求子而来?”
魏县令立马涨红了脸,讪讪的坐回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