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宫娥便将冰镇好的葡萄酒,递到了李俶的手里。
“嗯,三郎这酒不错。”
“胡商那里买的,我也不知道哪些好,就买了价格最高的。”
“三郎,钱得省着点花,不然多少钱都得花完……”
“我也希望能尽快花完,有点为难。”
李俶:“……”
又过了一会儿,李倓游到岸边,兄弟二人就在岸边,一边喝酒,一边开始享受起生鱼片丝的美味。
“三郎,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找你的。”
李倓对周围的人说道:“你们先下去。”
众人道:“是。”
“等等,张庖丁。”
一个中年胖子立刻回过头满脸微笑地说道:“大王还有何吩咐?”
“你的生鱼片丝味道真好,赏你一千贯。”
张庖丁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反应过来,立刻跪在地上大声道:“多谢大王!”
“不必客气,改天再找你。”
“随时听候大王传唤。”
张庖丁兴致匆匆离去。
一千贯相当于一百万文。
如果按照21世纪的钱,差不多在300万左右。
这是小费。
“三郎,你这样用钱,是不是……”
“兄长,开心就好,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莫使金樽空对月。”
李俶还是有点怀疑人生,这个弟弟有钱了,明显就膨胀了,行事过于轻佻。
他这次来本来还准备好好赞赏赞赏李倓,现在倒是把赞赏的话都噎到了肚子里。
“对了,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吗?”
“你知道长安县衙门一个叫颜真卿的县尉吗?”
“知道。”
“他被罢官了。”
“这有什么奇怪么?”李倓明知故问道。
“据说之前杜二郎被杀的时候,就是他去调查的。”
“哦,查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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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查完这件事不久,他就被罢官,我在想,这件事是不是有些奇怪?”
“兄长,你是如何知晓颜真卿被罢官的?”
“我长安县令柳升说的。”
“他是如何跟你说的,他可是长安县令。”
“他被贬官了,理由是与韦坚案有牵连,被贬到岭南。”
“他贬官之前,还来见过你?”
“他是韦坚之前做长安令的时候提拔的人,韦坚可是我们的舅舅,我当然认识他,他走之前,约我饮了几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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