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盛世也推向了极致。
如何才能极致呢?
当然是大肆地去放纵,去让武将疯狂,却让文人疯狂。
李隆基自己也同样的疯狂。
这样的皇帝,为了追求那个极致,他可以杀死任何一个人。
在这样疯狂的模式下,一切都是可以被利用,价值结束之后,又随时可以被唾弃的。
“建宁最近在做什么?”李隆基冷冷问了一句。
“他最近一直与人饮酒作乐。”
“哼,他还有心思饮酒作乐!”李隆基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崔晋呢?”
“崔晋这段时间在长安结交名流。”
“没有一个省心的。”
“三郎要不要见建宁郡王了?”
“不见!”
“崔晋托人多次奏疏,奴婢听说右相那里也积压了许多弹劾建宁郡王的奏疏,三郎何不早些见一见,给建宁郡王一颗定心丸。”
“我需要给他什么定心丸?”李隆基没好气地说道。
“毕竟今年建宁郡王还有一千万……”
“马上就九月了,他现在在长安,江东各地运作正常,他说要给我一千万贯的,一贯也不能少!”
“是是!”
接下来一段时间,长安依然无事。
可官员们却猴急猴急。
许多人都想着尽快处理建宁郡王的事,多次奏疏,却没有任何回应。
转眼已经到了十月初,长安开始冷起来。
李倓也在长安舒舒服服待了数月有余了,其间他接到颜真卿、元载和刘晏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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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新政一切如常,铜矿开采比预期更好,制盐赚的钱,已经到了八百万贯。
倒是最近,长安街头终于开始流传关于精盐的一些故事。
而达官显贵们则早已开始囤积。
连李隆基也已经听说了精盐,宫里也流行起来。
当得知这些精盐是从江东过来的时候,李隆基大感吃惊。
这一日,他让人去问了李林甫,得到的回答如他预料一样。
“去把建宁叫来!”李隆基终于松口,要见李倓了。
李倓到了南薰殿。
“江东精盐是你制作的?”
“回禀大父,是孙儿制作的。”
“你连精盐也制作得出来?”
“都是在大父的盛世伟业下,孙儿才有机会。”
“虽然你这么说,但是你捅了大篓子,这件事可轻易过不去,还有,精盐现在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一个月大概能赚三四十万贯。”
“多少?”
“一个月大概能赚三四十万贯!”
“那一年岂不是?”
“一年近500万贯!”
李隆基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狂喜,看来今年一千万贯稳了!
李隆基却并没有表扬李倓,因为得知一千万贯稳了,代表李倓的价值已经几乎快没了。
至于那些产业,明年调人过去,慢慢接手。
反正有了一千万贯,明年的军费不差了。
大不了用一年时间逐渐接手江东的事。
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