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被法司的许闻得知了,直接把这件事告到了厉夏那里,觉得厉庸违反了法典规定。
结果这件让其他贵族觉得,都不是事的事情,竟然闹得路人皆知的地步,甚至连洛郡都有所耳闻。
大部分人都觉得那三人死了罪有应得,都是活该。
毕竟厉庸位高权重,职位军衔等级身份都高的可怕,还敢有人偷他的东西,这是觉得自己活的太久了吗?
稷下学宫还因为这件事,举行了一场盛大的辩学。
忠义军诸多将领还给厉庸求情,甚至不少有官职的人,以及和厉夏不太对付的老牌贵族,都选择了站在厉庸这一边。
他们不是为了厉庸,而是为了自己手中的特权。
就连厉夏也表态,给厉庸求情。
觉得厉庸当时太愤怒了,所以下手有点重了。
但是那三人盗窃是事实,而且还数额巨大,算是事出有因。
不过许闻那个臭脾气,连人王的脸面也不给,并且在廷议上和那些老牌贵族吵了一架。
并且在廷议上当众表示,不处罚厉庸就是违背了法典,违背了法典就是违背了厉夏下的诏书。
大肆职责厉夏身为人王说话不算数,诏书岂能儿戏,更不能朝令夕改,有损大王名望。
如果大王死保厉庸的话,那就先废除法典。
而废除法典之前,就先把他这个法司大司徒给杀了,他要给法典陪葬,不然这件事没有回缓的余地。
反正就是要么杀了我,要么就追究到底的架势。
许闻这样的态度,更是把厉夏气的不行,当场就结束了廷议,也没有说追不追究。
随后这件事就被传了出去,难得人尽皆知。
然而事情闹得这么大,老牌贵族,军队之类的,甚至很多官员都参与进去了为厉庸求情,觉得法司大司徒逼迫大王,理应处死。
但是也有一些老狐狸,根本就不表态,甚至关门谢客,并且约束家人收收性子。
太尉这个兵家弟子,今日正好躲个清闲,跟自己的师尊请教一些问题,同时也要尽快确定监军的职责以及人选。
正好提到了这件事情。
“师尊这件事你也知道了?”
孙夫子笑呵呵的说道:“老夫现在一出门,随便喝个茶,都能听到大家在讨论这件事,我能不知道吗?”
“怎么样?又是大王谋划的吗?”
“不知,这件事就是突然传出来的,事先并无听说,确实挺像突发事件。
但是又在这个时候传出来,还闹得那么大,又不太像是巧合。
不过这件事不关弟子的事情,弟子现在军队的事情都忙不过来了,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件事,随便他好了。”
“你呀!”孙夫子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真的是大王谋划的话,那么大王推崇法家的决心就显而易见了。
这样一来,对于他们兵家并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