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想借此戴罪立功,让魏皇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看完请罪书后,魏皇略微思考,便对张贤说道:“召燕王和宁王一同入宫。”
张贤立即派内侍前去通传。
命令送到了燕王府,燕王立即整理王袍,然后赶到了承天门,说也巧,正好碰到了同样入宫的宁王。
“三哥,你也面见父皇吗?”
凌宁正在府中陪着红袖她们打麻将,便收到了陛下召见的消息,于是不情愿地入宫。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他就要离开京都了,现在的他只想低调熬过这一个月,乖乖地返回凉州。
但是现在看来,陛下不会让自己过得安逸。
而此时看到燕王,凌宁有些意外,要知道燕王虽然没有犯罪,但行为恶劣,若是没有重大立功表现,陛下是不可能召见他的。
那么问题了,燕王到底说了什么事,竟然能戴罪立功?
就在凌宁猜测时,燕王回道:“原来是六弟啊,我的确是入宫面见父皇,陛下也召见你了。”
凌宁点了点头。
燕王的表情立即变得耐人寻味,并且眼神带着几分猜疑,问道:“秦王烧七那日,六弟是否知道陛下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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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烧七那日,我早早的去了秦王府,一上午未曾离开一步,岂会知道陛下什么时候会来?当时是太子跟着陛下,显然是太子把陛下请来的。”凌宁回道。
燕王皱着眉,他怀疑烧七那日是自己中了圈套,但是又觉得不太可能,所以此时见到凌宁,忍不住质问。
听到凌宁的解释,燕王觉得有道理,宁王一上午都待在秦王府,自己就是人证,他根本无法控制陛下的行程。
现在看来,如果是圈套,那就是太子算计自己。
想到这里,燕王恨死了太子。既然太子用阴谋和诡计,那就别怪自己不顾念兄弟之情了。
不过燕王的脸上却绽放笑容,对凌宁说道:“六弟,我并不是怀疑你,只是觉得你离开的时候过于巧合,你刚走,陛下就来了。”
“三哥,当时我可是喊你一起去的,是你说不舒服,非要留在那里,谁知六哥表面不舒服,暗地里却想着秦王妃。”凌宁解释后,还忍不住讽刺道。
燕王忙道:“六弟,我是真的追悔莫及,你就别火上浇油了。走吧走吧,别让陛下等候太久。”
“三哥这次入宫,显然找到了戴罪立功的机会,先恭喜三哥。”凌宁也缓和了语气。
燕王则道:“承六弟吉言。”
于是乎,两人赶往了养心殿。
进殿后,魏皇看向了燕王,表情不好,一副没有原谅燕王的样子,而燕王跪在那里,低着头,一副知错的乖巧。
凌宁可不陪燕王跪着,他行礼后便站在一旁,全当旁观者。
片刻后,
魏皇才问道:“燕王,你说你发现了前朝余孽重要人物的重要线索,消息准确吗?不是为了解除幽禁,故意骗朕?”
“回禀父皇,儿臣虽然无法离开王府,但手下的人始终没有放松追捕前朝余孽的任务,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昨天有了重大发现。儿臣深知自己犯了大错,心里万分愧疚,对不起父皇的谆谆教诲,对不起夫子们十几年的教导,更对不起二哥对儿臣的关心和照顾。儿臣只想抓捕前朝余孽,找回二哥的头颅,并且杀尽那些前朝余孽,为二哥报仇...”
只见燕王声泪俱下,一副幽禁几日后,幡然醒悟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