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幕后黑手尚未浮出水面,这让本宫颇为头疼!”
梁芳闻言,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恭维道:“主子英明,一眼便能洞悉奴婢的浅薄心思。
这正如笼中猛虎,若无食物引诱,便会将贪婪的目光转向人类。
倘若投放些许食物,它们便会为争夺而自相残杀,这般手段,非主子这般睿智所能驾驭!”
朱佑极听后,微微一笑,目光又回到了御案上的画作,手中毛笔游走如飞,笔下生辉。
他淡淡道:“你的心思,本宫自然明了。
然而,本宫所求者,乃大明长治久安,非个人恩怨得失!”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脚步声,三皇子朱佑樘走了进来,恭敬地向朱佑极行礼:
“皇弟朱佑樘,见过皇兄。”
朱佑极放下毛笔,抬头望向朱佑樘,眼中闪过一丝温和:
“哦?是老三啊,听说你在殿门口又闹了一场,这次又是为了何事?”
朱佑樘神情肃然,沉声道:
“皇兄,皇弟此来,是为了劝诫皇兄远离宦官,亲近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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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如此,方能确保大明江山稳固,百姓安居乐业!”
朱佑极听后,轻轻点头:“老三所言极是,本宫会深思熟虑。
那么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这梁芳?”
朱佑樘毫不迟疑地回答道:“皇兄,依皇弟之见,可将此狗奴才贬至辽东或西北嘉峪关外,以儆效尤。
同时,应多亲近文臣,将紫禁城的军队交由资历深厚、稳重可靠的文臣掌管。
此外,宫里所有内侍、宦官、太监也应一律贬走,以示惩戒。
最后,皇兄应多多修建道观庙宇,祈求上天保佑大明江山社稷永固!”
朱佑极听后,哈哈大笑道:“好!老三说得好,待会本宫就将他贬走!”
梁芳闻言,脸色惨白,如坠冰窖,心中惶恐不已。
而朱佑樘则满心欢喜,知道自己一番劝谏终于奏效,顿时对皇兄的智慧与英明深感敬佩。
朱佑樘接着开口说道:“皇兄,臣弟还有一事相求!”
朱佑极微微睁开眼睛,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
“哦?皇弟请说。”
朱佑樘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压制内心的急躁:“刚刚,有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竟然把臣弟手下的李广抓进了诏狱。
臣弟斗胆请求皇兄开恩,将他放出!”
朱佑极轻轻点头,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好,本宫待会就让梁芳去办!”
然而,朱佑樘却像没听到一般,紧皱眉头道:“不行,皇兄刚刚说了要把他贬走,那就不能再用他了!”
朱佑极看着朱佑樘,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居然还当真了?
他笑了笑,声音中透着一丝调侃:“皇弟,你这样做,让本宫如何是好?本宫身边可无人可用了!”
朱佑樘这才恍然大悟,脸色微红:
“那,那皇弟亲自去放他出来。”
他转身欲走,却又回过头来,认真地看着朱佑极:“皇兄,记得把那些奴才都贬了!”
朱佑极目送着朱佑樘离开,心中却充满了忧虑。
历史上的朱佑樘,在位期间,也是各种求神问卜,各种修建宫殿道观。
而大明的文人对朱佑樘的评价却是极高,甚至高到能和汉文帝相比的地步。
万历年间首辅,朱国贞就说:三代以下,能称贤主者,汉文帝、宋仁宗与我朝弘治皇帝。
汉文帝那可是千古贤君,连唐太宗在内的许多帝王都视汉文帝为偶像。
而弘治却弄的天下民不聊生,还极其放纵外戚,对外军事也是一塌糊涂。
把军饷私自拿来给自己皇后的两个弟弟,修宫殿,就这样还敢与汉文帝齐平。
文人都抹黑的万贵妃,可万贵妃家的弟弟只是封了个锦衣卫,而被文人吹的弘治和皇后,皇后的两个弟弟却无功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