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认为您是一个有勇有谋的英明君主,还是一个懦弱无能、犹豫不决的平庸之辈?”
朱佑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知道,商首辅一直是他心中的楷模和榜样,对他们也十分的敬佩。
内侍李广知道此时必须趁热打铁,慢慢爬上榻,靠近朱佑樘继续说道:
“殿下,你认为商首辅为人如何?”
朱佑樘凭借着记忆中的资料,缓缓说道:
“商首辅是我朝的唯一一个三元及第。
宣德十年,他在乡试时考中了第一名。
在正统十年,的科举考试中。
商首辅于会试、殿试皆为第一名。
我大明开国以来,一百年间。
在乡试、会试、殿试都取得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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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元及第,同时获得解元、会元、状元的,据本皇子所知,只有商辂一人而已!”
内侍李广脸上的笑容仿佛春风拂过湖面,荡漾出一圈圈涟漪。
他轻声细语道:“殿下,你想想,商首辅那样三元及第的读书人。
他是浸润在圣贤书中的,他的心,会是那般狠辣,做出对陛下和太子不利的事吗?”
朱佑樘点头,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然而,当他的目光转向手中的信件时,眉头却紧锁了起来。
“可是这信里所说的……”
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寻找合适的措辞。
“这信里所说的事情,真的让人难以置信!”
李广的内心微微一动,他走上前,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殿下,这不过是一种昏睡的药,并无伤大雅。
待您登上帝位,给太子一个王爷的封号,一切便皆大欢喜。
到时,陛下退位为太上皇,您成为新君,这天下,不又是一段佳话吗?”
朱佑樘沉默着,他闭上眼睛,仿佛在内心深处寻找答案。
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信纸。
李广见他不语,继续说道:
“殿下,您还记得吗?
商首辅曾说。
您有唐太宗的勇气和毅力。
如今,时机已经成熟,您可千万不要心软呀!”
朱佑樘转身回到榻前,瘫坐下来。
手中紧紧握着那封信。
信纸仿佛承载了千斤的重量,压得他心头沉甸甸的。
李广见状,知道此刻不宜再逼迫。
他默默地退到一旁,只剩下朱佑樘独自一人,瘫坐在榻上,眼神坚定而深邃,手中的信仿佛是他内心挣扎的见证。
龙椅之下血成河,皇子相争何时休。
刀光剑影映日月,骨肉相残恨难收。
紫禁城中风云变,龙袍染透泪与愁。
皇位之争无亲情,只有利益与权谋。
金戈铁马战不休,兄弟阋墙血染头。
谁言皇家无真情,只恨权力太引诱。
江山如画人如兽,皇位之争何时够。
愿得天下太平日,不再相见血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