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堂外,对周知县喊道:“周知县,汪公公召你进去!”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
曲阜周知县闻声立刻从思虑中抬起头,赔着笑脸小跑过来:“俞指挥,您怎么亲自出来了?我这就进去!”
俞通点了点头,目光中透露出深沉的意味。
周知县心中一凛,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他匆匆走进内堂,心中却在急速思考:
“难道是那个秘密已经泄露,汪公公要找我问话?”
每一步都似乎沉重了许多,他的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大堂正中。
在宽敞明亮的大堂中央。
御马监掌印太监汪直傲然挺立。
他身着红色曳撒蟒服,上面金线绣制的蟒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犹如烈火焚烧,彰显出他尊贵的身份和权威。
头戴三山帽,帽檐的阴影下,他的双眼犹如璀璨的星辰,闪烁着犀利的光芒,透过那深邃的瞳孔,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秘密。
汪直静静地站在大堂之中,他的背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岳,稳定而坚定。
他背负着双手,目光如电,扫视着整个大堂,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犹如被冰冷的钢铁钳住了一般。
周知县,额头的汗水如同瀑布般滚滚而下,沿着他那苍白而紧张的脸颊悄然滑落,浸湿了衣襟。
他弓着身,步履蹒跚地走进大堂。
每一步都如同踏在薄冰之上,小心翼翼,生怕稍有差池便会引来汪直的不满。
周知县低着头,眼睛紧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看汪直一眼。
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生怕那锐利的目光会洞穿他的内心,揭示出他所有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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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让人窒息。
突然,汪直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在大堂中响起:“周进明,你在曲阜担任知县有多久了?”
周进明心中一紧,连忙回答道:
“下官在这里做了五年知县了!”
汪直点了点头,他的声音冰冷而深沉:
“嗯,不错、也好,待这件事结束后。
你也该脱离苦海了。
不用待在这里做知县了!”
周进明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连忙说道:“下官已经疲倦了。
哪怕不做知县也没什么。
只求能上不负皇恩,下不负百姓,就知足了!”
然而,汪直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窖:
“不,你误解本督了。
本督的意思是,你除了不用做知县以外,还不用做人。
刚刚本督找到一群百姓,他们指出,是县衙的人,逼迫他们说谎,欺骗朝廷。
你说说这是什么罪名呀?”
周进明知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连忙辩解道:“汪公公,这、这个下官冤枉呀,这个与下官无关呐!”
然而,汪直却冷漠地打断了他的话:
“住口,你身为曲阜知县。
你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来人将周知县拖到大牢去!”
羽林卫立即提刀上前,望着周围的刀光剑影,周知县的心中充满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