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未能亲临朝政。
然今朝中众多大臣无故亦缺席。
朕罚其俸禄,此举难道有过错吗?”
朝堂上,群臣面面相觑。
无人敢出声反驳。
朱见深的神色愈发严肃,他沉声道:
“怎么,众位爱卿都变成了哑巴吗?”
就在这时,西厂厂督刘瑾匆匆而来,他低垂着头,声音颤抖:
“陛下,奴婢方才执行陛下之命。
仅施轻轻八杖,钱御史便因体弱多病。
突然暴毙了!”
随着刘瑾的话语落下,几名番子抬着一具尸体走了进来,那正是钱御史。
群臣见状,无不惊愕失色。
刚刚还生龙活虎的钱御史,怎么可能转眼间就因病暴毙了呢?
再看那些西厂番子,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残忍与冷酷,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打死了一只蚂蚁。
左都御史谢迁心中一紧,他悄悄给内阁首辅李秉使了个眼色。
在这关键时刻,作为朝中重臣的李秉自然需要站出来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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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秉硬着头皮,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恭维道:“陛下英明,此举甚合时宜。
陛下之圣明,足可比肩尧舜!”
“是呀,是呀,陛下真是尧舜再世,英明无比!”李秉的党羽们纷纷附和着。
内阁次辅刘健也紧跟着表态:“李首辅所言极是,陛下之贤明。
古之三皇亦不过如此!”
“正是,正是,陛下之功绩,足以媲美三皇五帝!”刘健的党羽们同样应声附和。
成化帝朱见深听着这些赞美之词,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微微点头,道:“诸位爱卿忠心可嘉,朕甚感欣慰。
然而,朕有自知之明,朕何德何能,能与三皇五帝相提并论?
朕只是尽心尽力,为大明社稷和百姓谋求福祉罢了!”
就在此时。
一直默不作声的太子朱佑极突然站出来,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父皇,儿臣认为此举不妥!”
此言一出,整个朝堂瞬间鸦雀无声。
群臣们战战兢兢地望着太子殿下,心中惴惴不安。
朱见深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凝视着朱佑极,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哦?极儿,你有何看法?”
朱佑极深吸一口气,朗声说道:
“父皇,我大明官员的俸禄本就不高,他们大多生活在困苦之中。
因此,儿臣认为对于那些缺席的官员,应该查明原因后再做处置,而非一概施以重罚。
毕竟,他们也是朝廷的栋梁之材,是大明的谋国老臣!”
朱佑极的话如同一股清流冲刷着朝堂上的浑浊之气,让群臣们心中为之一振。
他们纷纷低下头去。
而成化帝朱见深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太子朱佑极此言一出,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朝廷的众位官员面面相觑。
无不感到惊愕。
太子殿下今日怎会突然站出来为他们这些文臣说话?
成化帝朱见深眉头微皱。
显然也对太子的这番言论感到意外。
他望着太子,问道:“极儿。
那你认为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呢?”
太子朱佑极深吸一口气。
沉稳地开口:“父皇,儿臣认为。
我们应该对群臣加以奖赏。
而非削减他们的薪俸。
今日在朝堂之上的每一位大臣,都是大明的栋梁,他们为朝廷鞠躬尽瘁。
理应得到奖赏。
儿臣建议,赐予每位大臣家中三年的薪俸,以表彰他们的辛勤付出!”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
官员们议论纷纷,有的感到惊讶,有的则暗自窃喜。
就在这时。
一位名叫李忠的大臣站了出来,他激动地说道:“太子殿下此言,真乃天下士人之幸事!
臣等愿为朝廷效死力。
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其他官员也纷纷附和。
表示愿意为朝廷尽忠职守。
朝堂之上,一片欢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