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濙见孙太后对于谦的态度并不友善,心中暗自窃喜,连忙趁机说道:“太后所言极是。
那于谦如今已控制朝堂,多部门都安插了自己的亲信,请太后主持大局。
不要让大明毁在这等权佞之手啊!”
王直也连忙附和道:“太后,胡尚书所言极是,于谦已经对我的吏部下手了。
虽然我还是吏部尚书,但我下的命令已经不管用了,这朝政都快变成于谦的一言堂了!
恳请太后出面,维护朝廷的公正与稳定!”
太后无奈地叹息道:“本宫如今也是束手无策,皇城的侍卫都已被于谦牢牢掌控。
本宫的处境并不比你们好多少!”
礼部尚书胡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太后,臣等与阁部重臣已商议出一条策略。
有望推翻于谦的势力!”
孙显宗急切地追问:“不知是何妙计?”
胡濙微微一笑,安抚道:
“国舅爷莫急,请听臣细细道来!”
太后瞪了孙显宗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后说道:“你们且细细说来!”
礼部尚书胡濙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
“于谦虽然手握三十多万大军,看似声势浩大,但这些兵马多为外地驻军。
将领们对于谦的野心并不知情。
于谦之所以能将他们控制在手。
无非是靠着欺瞒和威胁。
然而,这些将领们都是见风使舵之辈,谁的势力大,他们便会倒向谁!”
太后皱眉道:“这本宫也知,但新帝登基,手握景泰帝的命令,这些将领岂敢不从?”
胡濙微微一笑,带着几分神秘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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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我们的突破口。
新帝虽已登基,但朝中势力错综复杂,尤其是那位唯一的皇子,更是各方势力关注的焦点。
景泰帝身体羸弱,众所周知。
而那皇子却是健康得很。
只要我们巧妙利用局势,让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旦唯一的儿子出了意外。
新帝便无法再得到武将们的绝对拥护。
届时,我们再将太上皇迎回。
于谦必将无处可逃,必死无疑!”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
没想到这些文人竟如此狠辣,连皇子都敢轻易下手。太后皱眉道:“可这里有两个关键之处。
太上皇如今在瓦剌,如何能够回来?
再者,景泰帝就这么一个儿子。
怎会不加强防护,我们又如何能得手?”
胡濙笑着摇了摇头,道:“太后勿忧。
太上皇如何回来,我们自有妙计。
至于皇子如何出现意外或暴毙。
那就得仰仗太后您了。
相信,以太后的手段,定能办到此事!”
孙显宗闻言怒道:“胡说!
太后乃国母之尊,岂会做这等龌龊之事?
小孩子贪玩,出点意外也是常有的事。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胡濙笑着眯起了眼睛,缓缓说道:
“孙大人所言极是,老臣多嘴了。
但请太后放心,此事我们在史书上定会处理得滴水不漏,既能玉成此事。
又不会牵连到太后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