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家私厨走了谁的路子,今天竟然得了一条将近三斤的大黄鱼。
看体型颜色还是野生的!这不是废话吗?这会儿可没有养殖的大黄鱼。
李怀德:“拿下去清蒸吧!”
接下来二人边吃边聊,闲话几句就说到了正事儿!
李怀德:“天涞!兄弟这个厂长当的难呀!这次还得求你给我们轧钢厂解决些计划外的肉食,那个骆驼肉就不错……。”
侯天涞:“通过你老丈人往特采司打协调物资的报告送特采司来吧!我会适当的关照你们的!现在这种情况,咱们为了公事儿可不敢私下里搞事情。那就是好心办坏事儿!属于本末倒置了。”
李怀德:“我也是这意思,报告还在走流程。估计就这三两天就应该到你办公桌上,到时候你可得倾斜倾斜。”
侯天涞:“都得按规矩来,怎么也不会让你太满意的!倒不是我“拿乔儿”!现在市里各单位的缺口都很大,我现在上班看到那成堆的报告就头疼。
许忠义和赵刚的条子我还压着呢!我外甥女婿也约我聚聚呢!你就别想得到太多了哈!
话说你这是在轧钢厂被人挑衅权威了吧?把你逼到这个程度?让我猜猜?是那个主管生产的杨副厂长吧!”
李怀德挑起大拇指!点头道:
“就是他!天天带着厨子傻柱去部里大领导家里送温暖。”
侯天涞:“你这个位置最有利的竞争者就是他杨国栋,他现在是主管生产的副厂长。在轧钢厂他对你的威胁最大。实在不行就用盘外招把他搞下去也就是了!”
李怀德:“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可是要怎么搞他比较好。”
侯天涞:“让我给你出主意?你这不是闹笑话吗?就你李怀德肚子里的坏水儿,随便挤出几滴就足够药死他姓杨的了!”
李怀德:“我再坏也没你坏!办法倒是有的不少,就是怕坏了规矩……。”
侯天涞:“听你说这个姓杨的老带着厨子往部里领导的家里跑,想必也是个好吃喝的!我明天先批你一头骆驼,让轧钢厂的全体工人兄弟吃顿好的!你们厂里的干部可不能吃小灶。”
李怀德:“有道理!我一定以身作则。就是不知道傻柱会不会多给他的靠山杨副厂长多打那么一星半点的!”
侯天涞:“派人盯着那个是傻柱,要是他真敢用公家的肉拍姓杨的马屁,姓杨的也敢接受。嘿嘿!剩下就是你的表演时间了!”
李怀德:“到时候就把事情搞大,我在出面轻轻揭过。然后第二天就会有工人在厂门口贴出检举信。
内容就是:我是轧钢厂一名普通的工人阶级,这个国家的组成部分。昨天看到……。
我不禁要问,厨师何雨住为什么给副厂长杨国栋多打饭菜?
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纪律的缺失?特权在轧钢厂难道真的存在吗?这是一个值得深思问题!”
侯天涞:“我刺老李你老小子是真特么阴!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要对草率处理这件事内疚,然后写检查呀?”
李怀德:“我也不想如此!可是这姓杨的实在是不识趣儿!对我这个一把手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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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侯天涞到单位第一件事就是给轧钢厂送去了一头骆驼。
接下来就看李怀德怎么操作了!
下班后,侯天涞就被丁伟的小车接走了!说是去参加他们的业余舞会。
大礼堂里放着轻音乐,靠着墙的桌子上是点心和酒水。
用餐形式很时髦,采用的是限量分餐制。
每人一小杯白酒,两块饼干。这真特么是另类的中西合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