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老阎、大茂,这是半只仔鸡。应该不是大茂家的老母鸡……。”
侯天涞之所以出头替傻柱解释,到不是良心发现,不忍他被人冤枉。
而是为了何雨水考虑。现在虽然何家兄妹早就分家,可是在这个和男朋友确定关系的当口。出现一个偷鸡贼的亲哥哥,总是有些不好的影响。
这时候何雨水也把许大茂拽到旁边,低声道:
“大茂哥,我哥这鸡明显是轧钢厂小灶剩下的。这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再说偷公家不算贼。
这次你就放他一马,算妹妹欠你一个人情。”
许大茂摩擦着下巴,看了看何雨水,又看了一眼正在微笑的侯天涞。
脑子里已经转了一圈,决定不再死咬着傻柱不撒嘴。可是自己家不能白丢一只老母鸡,于是道:
“既然妹子都张嘴了,那大茂哥自然是得给你面子。可是我那老母鸡……?”
何雨水:“谢谢大茂给给我面子,这院里成天有人,外人进不来。
你那只老母鸡左右不过是院里半大孩子干的!要不然我去给你报警,官面上来人一准破案。”
接下来事情就简单了!“苦主”许大茂不再咬着傻柱不放,而是直接选择了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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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和贾张氏还不知道自家棒梗做的“好事”,此时“盗圣”正带着小当、槐花往大院里走。
派所来人很快,一老一少两个“官差”进院的时候正好撞上贾家仨孩子。
“五八式”警服,上衣为草绿色,下裤为藏蓝色。
十二岁的棒梗一见这身官衣,脸上就变颜变色。
经验丰富的老警察干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拽到中院大会现场。
天不怕地不怕的“盗圣”就像是被捏住七寸的“长虫”,又像是被抓住命运的“后颈皮”的猫,端是乖巧无比,完全没有了人嫌狗厌的样子!
“同志,您揪着我家孩子是几个意思?”
秦淮茹见自家儿子被揪着耳朵提楼进来,自然要出言询问。
老警察:“呵呵!你们院报警,说丢了一只鸡。我看着小子贼眉鼠眼的,看见我们俩人就变颜变色的!很可疑……。”
秦淮茹:“同志,您说话可得有根据。这院里谁不知道我家棒梗最是乖巧听话,怎么可能偷鸡摸狗呢?”
老警察:“我先问问,要是弄错了。自然万事好说……。”
话说棒梗现在虽然怕的要死,可也是知道绝对不能承认的!于是咬紧牙关就是一句“不知道”。
老警察泼皮无赖见多了,怎么会治不了一个半大小子。于是再次问道:
“你今儿晚饭吃的什么?”
棒梗:“我和妹妹们在外面玩儿,还没吃饭。”
听他说完这句话,老警察抬起右手攥拳,用拳锋对准棒梗胃部就是一拳。
棒梗哇的一声就吐了!
大家低头一看地上的呕吐物,真相大白了!
只见地上一摊没有消化完全的肉糜,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人赃并获……。
于是在贾张氏的哭闹声中,棒梗被直接带走。
第二天人就被送到了少管所,判了劳教一年。
速度之快,令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本来秦淮茹还想付出点什么,来换取许大茂的谅解书。结果一切都成了枉然。
侯天涞表示,这里边他可绝对没有插手。纯粹是公安机关办案效率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