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严重。”
你说不严重就不严重吧,不反驳。
小团子听话地滚到老虎所在的房间,看来,这几天它要当肃渊的贴身警卫了。
不就是发情期吗,她还以为是多大点事,看把小团子吓得,肃渊的情况还用不起救命那么严肃的词。
苏妍完全没察觉到危险。
去婴儿房看小白,苏清在旁边看着孩子,按时间此时是夜晚,她安心地去睡觉。
另一个房间里的老虎,发情期来势汹汹。
他的大脑一片紊乱,像是中了什么上瘾的药,要立即喝下解药才行,不然就会爆体而亡的节奏。
他迅速恢复人形,满头满脸,全身上下,像从水里刚捞上来一样,眼底通红,死死地盯着另一个房间的方向。
去找她!找他的夫人,此刻身上,心上,所有的煎熬难耐,只有夫人才帮他解决,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要夫人!要把他名正言顺的夫人箍紧在怀里,压在身下,拆骨入腹……
走!不走!
肃渊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双腿不听使唤的已经走到门口,手只要放在在门把上往下一按,拉开门走出去,再经过一小段回廊,就到了。
可他的手指一碰到门把,又缩了回来。
可见他极力克制,又要克制不住。
房门外的‘守卫’小禾禾,把门内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看这只大老虎能纠结多久?所说兽人的发情期在没有伴侣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强撑的没几个落得了好,轻则精神海受伤跌品阶,重则爆体而亡或彻底兽化再没了恢复的可能。
要是这只大老虎能熬过三小时,它就更私心一点,帮帮他,如果不能,它当作没看见。
房内的肃渊全副身心都用来对抗心底最原始的冲动,并不知道门外有禾禾在。
再去喝那个井水已经没作用了,没有抑制剂怎么办?
硬扛有可能会死。
对夫人来硬的有更大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夫人的爱,那还不如死。
横竖都会死呗。
他从空间钮里拿了一把军刀出来,给自己的手臂切了很深的一刀,鲜血向外喷涌,痛,能让人清醒一些。
趁着清醒这会儿,又从空间钮拿了两副铐具出来,一副铐着双脚,另一副把一只手和床柱子铐在一起。
人直接靠坐在床沿,坐在一地的血泊之中。
肃渊并不是第一次硬扛发情期,多年前还没当上联邦第一执政官人还在军中历练,有过多次执行特殊任务身边身边没有抑制剂,全靠意志撑过来。
难熬,但最严重的三天也熬过来了,反倒现在,才刚刚开始,他就抑制不住。
房间外的禾禾时不时地看时间,动静小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动静又大了,‘砰砰砰’的,是在拆家?两个小时了,喘息?兽吼?甚至连咬牙关的声音都那么大……
快了,快三个小时了。
看来,它这只小团子注定要帮大老虎了,先看看仓现在的情况吧。
小团子要开门,根本不需要钥匙。
门开,入目的情景直把人工智能给干烧了。
这是凶杀现场吗?还是被虐杀的那种,要么就是刑讯现场,108种刑具轮番用上的那种。不然,平时那么沉稳冷峻,举手投足那么矜贵自持的一个年轻上位者,怎么就被折磨成这样?
看得它心脏、噢,是芯片一颤一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