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玉看向巴伟,还是惊色,问道:“是真的吗?”
巴伟极力稳住心神,喊道:“信口雌黄,周之玉,我就问你,你信吗?”
周之玉立时摇头,再看向白千道,深深疑惑目光。
“还敢不承认?嗯,我非要找到赵蓉,问问她,你这胆小鬼,值不值得她爱你!”
“你敢?”巴伟暴怒,凶光逼视白千道。
周之玉却是大惊失色,说道:“赵蓉……她就是负责粮草总调度的女武将,是明宗义亲自提拔的她。据说此女极有才能,调度有方,还是玄机榜排名第五百五十五位。”
白千道点头道:“这就没错了,巴伟,老底都被掀了,说出来也没什么,我敢担保之玉与你会站在同一阵线。”
“你如何担保?”这是周之玉问的。
“你们都是忌惮明家的强大,掌握了更大权势,我会谋划,让你们掌控周家和巴家的最高权势,彻底夺取明家之权。”
周之玉一时心动,巴伟深深凝视白千道,说道:“都说你很邪,我原本不信,现在信了……这是我隐藏的极深秘密,也能被你知晓,我很怀疑是秦无憾派你来瓦解三大氏族坚不可破的关系。”
周之玉又是怀疑地看着白千道,白千道笑道:“相信自己内心真正的感觉,你们会信任我的。”
巴伟和周之玉对视一眼,忽地心中骇然,他们看出彼此俱是心动,而且正视内心,就感到对白千道怎么就有无比信任之感?
沉默一会,巴伟说道:“干了。”
周之玉瞪着他,说道:“除非你告诉我,如何谋夺了我周族的宝藏?”
巴伟笑道:“我没真正夺了,还在各家私藏着,只不过我一岁通灵,就想到此点,利用年幼之际,谁都对我没一点防备,东窜西逛的,慢慢打听出来私藏在何处,还亲自去破解了重重保护陷阱,因此几次差点死去。我去你身边做奴才,你们以为我好玩心性,却不知我那时就在秘密做这事。”
周之玉呆了一呆,说道:“你这也太可怕了吧!”
又转向白千道,说道:“你更加可怕,他隐藏的这么好,你又是如何猜测出来的?”
“手段、魅力和大脑是我的强项,这都是小意思,不容细说。”
巴伟和周之玉死死盯着他,同声道:“你真邪!”
他们三人是在屋内,待出了外来,眼见巴伟真的对周之玉认错,柳如佩惊讶地张大了小嘴,梅娃也是吃惊,纳闷这是怎么回事?
“梅娃,为夫就靠你解毒了!”
这是夜间,白千道欲扑上去,却被梅娃一把推开,她略带酸气地道:“不还有柳如佩吗?”
“她……咳咳,我是为了学她的毒术,为自己解毒,才会如此。却是她说谎了,这毒术也是周之玉从尹美智那里学得,传授给她,现在我也不需要学了,自然不会再与她有那关系。”
“哼,你这大脑早已猜到了吧?”
“当然,我早已猜到蹊跷,只是后来才猜到与之玉有关系,她可是一直欲与明宗义争权,彼此安排个卧底到对方身边很正常……梅娃,夜色正朦,适合做事,话不多说,为夫想死你了……”
白千道再欲扑上去,又是被梅娃推开,她问道:“你真的不相信娘逝在天牢了吗?”
“当然。”
“我必须知晓为什么。”
“咳咳,对别人我没说,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你们都以为娘没修炼,其实她很特殊,感受日月中,早已身躯内蕴雄厚力量。再由我离京时,催发了她的潜力,真正已是中阶斗王境界。秦无憾虽然关她进天牢,却一定没锁住她,她想破开牢门遁去很容易,自然也不会因为什么条件恶劣死去。”
梅娃惊讶不已,还待再问,已是被白千道扑倒。
她的内心轻轻叹息,任他所为,倒是甚久未见,再为他压在身底下,让她也澎湃起了激情。
以往,虽然他不在自己的身边,却是脑海里会时不时地冒出他的身影,她坚决不认为这是思念,却是心下念之深,已是情根深种,难以自拔。
“我是他的女人吗?”
她想着,迷茫着,却情不自己,一翻身,把他压在身底下……
柳如佩很有怨气,却没办法,都已是挑明了,她也没理由再与白千道共度巫山,只有暗自对梅娃嫉妒羡慕恨。
数月后,传来一个消息,史子菁并没有兵变之意,还在犹豫中,却为秦无憾派紫衣卫拘押在天牢,所属势力分崩瓦解。
她这才后悔没听白千道之言,太过强势,自己的老子也会忌惮,先下手为强。
而她在天牢里,惊讶地遇见桑霓,才知晓外面传的都是谣言,而自己在天牢的党羽早已叛变。
她等于一直在秦无憾的手掌心中,紫衣卫随时监控,掌控着她的所为,待深度怀疑她会有异变,直接废了她。
一年后,南方大军攻下宜州,挥师忻州,而忻州之后就是天京。
南方大军奏着凯歌,蛮人也在进攻骚扰云州中,秦无憾却无意调遣东方大军回程,这令朝臣们不解,人心惶惶。
两年后,蛮人占据云州,向着内陆狂啸进发,南方大军也是攻克忻州,围困天京,这是一场艰苦拉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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