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音乐会?什么音乐会需要穿得这么夸张?”林昊看着李韵琪的礼服,胸口一片雪白,呼之欲出,害得绿光降临。
听个音乐会需要穿这样去听?
听的什么音乐啊?
李韵琪没理他,样子看上去还在生气中,只是在强行压制自己不爆发而已。
林昊识趣地坐到一边去,现在还是不要随便说话,万一话里哪个字刺激到她了,一会把自己从半空扔下去。
就这么耗着大半个小时,飞机到达了锦绣阁的楼顶停机坪,那位汪师傅已经带着人在等了。
一上飞机,立即拿着已经裁好的衣服过来给林昊披上,然后当场手工缝线。
这是几乎贴身缝制,最大的动作幅度只能支撑弯腰蹲下捡东西,再大就会裂线。
而且这样缝制的礼服只能穿一次,因为没有纽扣什么的可以把衣服解开,要脱下来只能拆线,或者暴力撕烂。
听说李韵琪的礼服也是这样子,全是贴身缝制,只能穿一次,脱下来必须得拆线。
汪师傅的手艺确实堪称一绝,她缝制礼服的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蕴含着深厚的艺术造诣。
在锦绣阁楼顶停机坪的明亮灯光下,她低头专注地工作着,手中的针线在灵巧的指尖跳跃,如同一位舞者在舞台上翩翩起舞。
林昊静静地站着展开双臂,任由汪师傅在身上穿梭着针线。
他感受着礼服布料轻柔地贴合着自己的肌肤,仿佛第二层皮肤一般舒适自然。
而汪师傅的每一次缝制,都仿佛在精心雕琢一件艺术品,使得这件礼服不仅仅是一件衣物,更是一件充满匠心和创意的杰作。
随着汪师傅的针线穿梭,礼服逐渐成形,展现出独特的线条和轮廓,它紧贴着林昊的身体,展现出他挺拔的身姿和优雅的气质。
同时,礼服上的每一处细节都经过汪师傅的精心处理,无论是领口的设计还是袖口的处理,都显得那么完美无瑕。
另一边,李韵琪在汪师傅的徒弟帮助下,给自己披上了一件华丽的披肩,胸口那一大片雪白遮挡了起来,然后在交叉位别上一枚镶嵌红色宝色的华秀丽胸针。
一切完成,汪师傅带人离开,飞机再次起飞,这次的目的地是帝都歌剧院。
“一会看到我爷爷奶奶,不要乱说话,一般问题我来替你回答,你只需要嗯、对、是的这样子符合我就行,听到没?”李韵琪在下飞机之前,才跟林昊说话。
“啊?上次是见妈妈,这次是见爷爷奶奶?不会你老爸也在场吧?”林昊问道。
怎么突然又要见家长了,还是祖辈的家长。
“肯定是在,要不让你穿这么正式体面干嘛?一会全程保持阳光式的微笑。如果遇到我那些家族里的弟弟妹妹挑衅,暂时不要回应,回头再揍一顿。”李韵琪说道。
“哦,没事,我在厕所蹲他们。”
“别乱来,这衣服你动起手立即就爆线。”
李韵琪一把将林昊拉过来,挽着他的手臂,表现得非常亲密,然后双双走下飞机。
有女仆管家等等装扮的人已经在等候,自动悬浮礼车,连走路都不用,直接送到3号贵宾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