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真是......”
白燕朗抖着手,胸口大幅度起伏着,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现在去寻价值两千两银子的庄子已经来不及,他一脚将乔姨娘踹开,抱起桌上的小箱笼出了门。
必赢赌坊的管事拿着欠条坐在前厅的椅子上,白燕朗黑着脸将装着房契地契还有一些银票的箱笼放在桌上。
“你清点一番,离府概不负责!”
“呵呵,好,好。”
“日后凡是我永宁侯府之人去借钱,你们若是借了,可别再上门!”
“白二老爷,您这话可不该跟小的说,要说也是跟你的儿子说,我必赢赌坊正正经经打开门做生意,哪有将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管事数着银票,又点着房契与地契,心中估算了一下价值,这才收了起来。
“白二老爷,这是欠条,您请收好。”
李贺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欠条,白燕朗冷哼一声,“慢走,不送!”
管事对于他的态度也不恼,高高兴兴朝他拱了拱手,而后带着自己的人转身离开。
李贺将欠条放在白燕朗手边的桌子上,人才往后退了两步,便见白夭夭与一道身姿挺拔的男子走了进来。
白燕朗定睛一看,吓了一跳,赶紧起身行礼,“下官拜见太子殿下。”
“白大人不必多礼。”
太子唇角含笑,朝着他虚抬了一下手。
“爹。”
白夭夭欢喜的上前,亲昵地挽着白燕朗的胳膊。
“你不是在佛陀寺替你祖父诵经祈福吗?怎的与太子殿下一同回府了?”
白燕朗看着她脸上娇羞的笑容,心中涌出一丝激动。
太子是日后的储君,若是夭夭能与太子结秦晋之好,他便是未来的国长大人。
届时,不管是自己,还是他的几个儿子,前程必然一帆风顺。
“白大人,孤去佛陀寺时不小心受了点伤,幸好遇到五小姐这才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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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解释有些牵强,白燕朗嘴角弧度愈发明显,“能救太子殿下,是我家夭夭的福气,呵呵。”
寒暄了两句,他忙伸手请他上座,“太子殿下,快快上座。”
太子微微颔首,走到主位坐下,在看见桌上的借条时,神色有些诧异。
白燕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立时一惊,赶紧走过去将那三张欠条收了起来。
“呵呵,之前殿下设宴,夭夭回来哭说南城百姓受难,她于心不忍,便去借了些银子同府内的赈灾银一起捐赠了出去。”
赏梅宴上发生的事太子还记忆犹新。
当日他赶去时,事情已经被白悠悠机智化解,不但让大皇妹得了一个小功劳,她还为自己争得了美名。
但永宁侯府却因此事受到牵连,出了一万两银子不说,还让人背后笑话了许久。
想来,这银子永宁侯也不会全出。
“白五小姐浑金璞玉,心地纯善,是为大家闺秀之典范。”
太子余光从白夭夭羞赧的脸上掠过,狭长的眸子里含着一抹淡淡的温柔。
“太子殿下谬赞了。”
白燕朗笑呵呵地道:“书中说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身为大周百姓,这些都是小女该做之事。”
白夭夭捏着帕子站在他身侧,抿唇浅浅一笑,“女儿都是受爹爹的教导。”
“白大人忠君爱国,教女有方。”
太子视线投向白夭夭,眸子里尽是欣赏之色,他由衷的夸赞了一句,而后又道:“这必赢赌坊的掌柜孤知道,白大人若是需要帮忙,只管同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