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惋惜地摇了摇头,“伤了根本,日后怕是再难有孕。”
白穆林进来时,听得大夫的话,脚步微微一顿。
“大少爷!”
小青看见他,脸色陡然一白。
姨娘本就不受他的待见,现在又伤了身子......
她都不敢想象自家主子日后的日子是何等的凄惨。
“你去抓药去吧。”
白穆林神色极其冷漠地朝她摆了摆手。
老大夫觑了他一眼,转身准备去收拾自己的药箱,白穆林从腰间的荷包掏出一两银子出来递了过去。
“大过年的,劳烦大夫了。”
老大夫垂眸朝着他手中的银子看了一眼,并没有接,只是淡淡道:“这位姨娘伤势极重,药里用了老参,一两银子不够。”
白穆林神色一僵,连忙扯了个笑出来,“诊金多少?”
“十两。”
老大夫拎起自己的药箱背在身上,走到白穆林面前,等着他掏银子。
白穆林尴尬地将自己口袋之中的银子都掏了出来,刚刚好十两。
老大夫收了银子,跟着小厮从后门走了出去。
小厮笑吟吟道:“大夫,我家姨娘今儿个天黑,自己不小心落了水。”
“老夫知道规矩。”
老大夫背着药箱,头也不回的离开。
‘砰砰砰’的声响终于停歇,空气之中充满硝烟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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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悠悠之前只去了一趟听风楼,便借着尿遁偷偷来到祠堂。
年夜饭之前,永宁侯府的男子都在祠堂祭拜过祖宗,此时的祠堂灯火通明,檀香之气弥漫整座宅院。
院子里白夭夭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张宽凳上,嘴里塞了白布。
站在台阶的钱嬷嬷胖手一挥,立时有两个长得魁梧的小厮拿着板子走了过去。
白悠悠与小橘躲在墙角,手里抓着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看戏。
“果然是有准备呢。”
现有‘跪的容易’,古有‘扛得住揍’。
白悠悠看着白夭夭鼓胀的腰臀位置,啧啧了两声。
小橘挨着她,笑得奸诈,“小姐放心,下板子的那两人奴婢都打点好了,他们知道怎么打人最疼。”
白悠悠偏头吐掉瓜子壳,“李贺没有交代这二人?”
“李贺交代了,不过咱们给的银子多。”
小橘龇着一口大白牙,大拇指与食指搓了几下,“有钱能使鬼推磨。”
白悠悠笑着看了她一眼,“办得好,回去小姐有赏。”
“谢谢小姐。”
自家小姐出手大方,小橘想到自己的小金库又要多添一笔,直接笑眯了眼。
院子里,挥板子的两个小厮掂着手里被水浸过的木板,两人相视一眼,旋即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嘭!”
一板子下去,白夭夭昂着脑袋,嘴里发出一道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