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即人与人之间的关爱和同情心。

“义”即合乎道德规范

“智”即智慧和知识,但更多是指对道德原则对理解和应用。

“信”不必多说,指诚实和信用。

除了这五个当面,还包括“恕”“忠”“孝”“悌”,旨在培养个人的道德品质,和社会责任感。

如果不用这些思想道德来约束人,那人就和普通动物一样生下来,只有吃喝睡和繁衍。光凭借官府刑罚管理社会,那社会环境将是肉弱强食,血腥杀戮,极其动荡不安的。且社会在人类自相残杀下释放出恶意,不仅大肆破坏劳动成果,底层人都活不下去,是没有办法进步和发展的。

创立这种思想,便是为了提升人的道德水平。对抗淫乱奢靡,枉视法度,为非作歹。

林芊芊双手交叠在身前,恭顺地对刘庸说,“先生编写的几本《周易》我都看过了。您是以孝顺出名,却不曾为自己的母亲着过一两篇文章,实在可惜。”

“您母亲的辛苦应该被记录下来,我想儿子对母亲的孝顺除了日常照顾,便是让她的名字被世人记住。以您的名气,这篇文章一定能流传下来。”

两鬓霜白的刘庸愣住。

而旁边的陈径舟,皆是睁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她太大胆了,竟然给自己的师父挑毛病!”

林芊芊对刘庸微笑之后,面向陈径舟道,“你也是,子真,你也是孝顺母亲出了名,却没有为母亲写过一篇文章。”

“我觉得文章不仅可以抒发自己的才华,抱负。也可以表达对亲人的孝顺爱意,记录母亲养育自己的辛苦功劳。”

“孝,善事父母为孝,圣人提出“父母唯其疾之忧”,“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

“这样伟大的母亲,应该被记录下来,应该为她写一部传记,应该歌颂她,赞扬她,让她被人记住。”

小主,

文字是有力量的。

是有话语权的。

并且具有阶级属性的。

比如史料,是由读书做官的贵族编写。在史书中,封建贵族是主体,穷苦百姓是客体。史书中,大多写贵族阶级建功立业,写他们如何受苦,有些人会同情,而他们也是底层苦难的始作俑者。

一些人读史书,对于死于战乱的老百姓没有感觉——因为死去的百姓们是一串数字。因为在贵族编写者的眼里,穷人就是受苦受难的,无法唤起同情。他们的人命如草芥,死了就死了,由此可见,上一阶层看下面的人是看动物,随意屠戮的牲口。

在封建朝代,文学一直是贵族阶级为主体,为他们服务。

贵族阶级掌握话语权,他们会书写自己的苦难,而底层人读书的条件都没有,只能“沉默”。

而到了社会主义新时代,便有了“白毛女”“月牙儿”“骆驼祥子”这些穷苦百姓为主角写作。

底层的苦难被文字记录,被看到。百姓们终于不是一串冷冰冰的数字。

文字的力量,取决于站在谁的角度写作。

以贵族阶级为主角写作,必然会美化剥削压迫。甚至以阶级属性分配资源、人品道德。把穷人、比自己出身差的人,都写的穷凶极恶,普通老百姓就是坏,就活该被压迫,被当牛马一样使唤,流血流汗为他们贵族种田到死,有反抗之心就是该死。

原书用现代思维写女主宅斗如何打小妾,把小妾们当怪来打,小妾们都是死皮赖皮来和自己抢男人的,即现代打小三,扞卫自己的男人、管家权,迎合了大众心理。而在古代的女性都是没有选择的,被男人看上就是被当做猫猫狗狗带回家,玩一阵新鲜劲过了,便被抛弃到一边,没有宠爱的妾那就是《红楼梦》里饭吃不上被丫头欺负的尤二姐,还有那赵姨娘得贾政宠爱又如何,地位还比不上一些高等丫头,生了一个儿子贾环一个小姐探春还是被几个丫头合起来一顿打。小妾们作为私人财产是不敢挑战主母的。不过女主铲除炮灰小妾的做法,倒是和贵族阶级铲除比自己地位低的人如出一辙。和自己同一阶级的才是人,才有人权,底层的随便打杀碾压。

林芊芊想从孝道这个角度,以母亲这个女性角色切入,让人看到女性的不易,以孝道,唤起对古代女子地位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