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七摇头,“马夫不能说,他的神魂也被下了禁言术,死了也无说不出来。”
所以问到关键地方时,马夫因为禁言术,魂飞魄散了。
既然神魂都被下了禁言术,识海应该也探不出来什么,北冥那句你不该杀他也就没说。如今竟然将他们逼入了穷巷?
“你还记得掌门是怎么说我的精血吗?”
北冥立马捏住段七的手腕,“不能用,这么多人,将你身上血抽三轮都不够用的!”
掌门曾经说过,段七虽然无法结丹,但是精血异常可贵,凭借段七意念就可达成段七心中所想。
所以她的血符画出来就是法器,更不用说她的血圈。
“我又不傻,抽三轮血,我有病啊!”
段七拍掉北冥的手,“不有你在吗?虽然你的灵力比小九的差一点,但是也能用。”
北冥松了口气,“你想怎么做?”
“我们来了这么长时间,也应该下场雨了。”
“你要下血雨!这跟抽三轮血有什么区别?”
段七解开手腕,拿出两只碗,“区别就是我不会死。”
她快速割开手腕,放满了两碗血后,北冥快速用灵力修复她的伤口。
“破事!掌门送你来干嘛?送你来放血的吗?”
段七脸色泛白,嘴唇也已经看不出血色,“你去布个风雨阵,下一天一夜的大雨,用灵力将血融于雨中。”
“给我叫点吃的,我得养一下然后处理胎心。”
“胎心交给我,你不用管。”
看着段七的伤口不再流血,北冥撕下一块布给她包上,“你要是死了,顾君生会杀了我的。”
“都说了死不了,之前我放五碗血液也没死。”
北冥猛地回头,“你什么时候放过五碗血?”
段七闭嘴,差点忘了那个时候北冥已经身穿到这里,所以有些事情他不知道。
“等处理了这里,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什么法术需要用到你五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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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气得气息都不稳,不要命吗?五碗血?
她画血符都会被掌门和师兄姐训斥很久,能耐地居然敢放五碗血!
“等着,我去让严武安排吃的!”
段七讪讪地盘腿坐下,调理气息,趁着北冥出去的空隙,她将伤口弄破,掐手拈诀,一根血线慢悠悠地绕在她手腕上。
一听段七要吃的,严武的心立马提了起来,只有受了伤,她才会要吃的。
“北冥公子,段姑娘她受伤了吗?”
“嗯,她以前也这么胡来吗?”
严武点头,“上一次在西山,姑娘就挺胡乱来的。”
“去准备吃的吧,等会要下雨,你们……”
北冥看见段七贴的符,“找四把伞,这些符咒不能淋湿。”
严武找到珍馐楼,让他们回去一部分人做一些好吃的送过来。
北冥则是跳上月老庙顶端,开始布风雨阵。
剿匪的谷夫原看着一大朵一大朵往丽城方向飘的云,他眉头紧锁。
风雨阵?段七阵法不熟,那就是北冥在布。
计划里没说要在丽城下雨,难道情况有变?
“谷夫原,怎么样?这是我跟张将军商量出来的进攻路线,你看看?”
宫永夏兴冲冲地跑过来,见谷夫原一脸愁容盯着天后,她也抬头,“看什么呢?”
“没什么。”
谷夫原回过神,心绪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