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他们觉得她们弱小,需要他们替她们报仇时,她沉默了。
所以她即便多恨那些人,在宿行白提出那些话时,她没有反驳。
因为她觉得她们是一柄锋利的剑,是一柄尖锐、比世界上任何事物都要锋利的剑。
她们不仅可以是一朵被幸福滋养出的花朵,还可以是遇见危险时璀璨夺目的剑芒。
他轻嘶了一口气,倏然莞尔一笑,莫名其妙说了句:“苍舒,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爱讲大道理。”
苍舒:“?”
“我只是有感而发。”苍舒默默翻了个白眼,开始赶人,“你别来耽误我,我要修门了。”
“我可以帮你。”韩影蹲下身看了看这些木材,脸上表现出一副好心肠的模样。
苍舒直接拒绝:“不用。”
她不想给别人一个坑她的机会。
这种事情她在话本里见多了,一般帮完就要伸手要钱,虽然韩影确实有钱吧,但是——
谁会嫌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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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苍舒这么说,韩影没再坚持,反而是坐到了远处,撑着下巴看她:“那我看你修门吧。”
苍舒:“…你是不是很无聊。”
韩影:“没有,主要是那老头的破庙没地方睡,唯一好的地方还给他自己占了。”
“那其它人呢?”苍舒开始拿剑当榔头,砰砰砰的声响让人觉得她是在往人脑袋上敲。
韩影答话:“在院子里‘赌’呢。”
末了,还大发慈悲补上一句:“你以为我为什么来找你?还不是你师兄怕你也去院子内赌,所以让我来监督你好好完工。”
“他说,你是个赌徒,这种事不能让你一起参与。”
苍舒:“……”
服了,她真服了,这真不至于。
没话说,苍舒只能闷头干活。她先是将木头拉成木板,又将木板按照尺寸一块一块拼接,才收手稍稍休息了会儿。
接下来只需要将门装到门框就行了。
苍舒哼哧哼哧抱着这木板来到大门前,刚想趁着安装的功夫往里面瞄一眼,就见远处的谢良青缓缓朝她走来,像一堵墙一般,挡在了她的面前。
院内‘赌’的声音愈发响亮,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宿行白乐呵地哼歌声,以及公门菱拍板收钱的大笑。
苍舒抹了把脸,有些脏,只能将手又往墙上蹭了蹭。
“师妹,你来兴趣了?”谢良青后面跟长了只眼睛似的,见苍舒蹭手,以为是她手痒。
苍舒觉得有些过分冤枉她了,只能为自己苦口婆心辩解:“师兄,我真的已经戒了。”
“我知道。”谢良青靠在墙上,声音很冷,“但我怕你再上瘾。”
“你知道的,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苍舒只能又保证:“师兄,你放心吧,我不会有第二次的,这种要输钱的玩意儿绝不会出现在我的规划中。”
见她如此,谢良青带着笑点点头,手很自然地摸上她的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我相信你。”
可话虽是这么说,他也完全没有让步的觉悟,反而是转头看向远处‘赌’的不亦乐乎的几人,再次意味不明道:“以后少跟越见安、宿行白这一群人玩。”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