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人七嘴八舌的交流各自打听来的消息。
阎埠贵越听越纠结,阎解放越听越心凉,阎解旷还幻想着考高中考大学对此倒是没感觉。
这些消息同样传到了许大茂老婆马春莲的耳朵里。
她才刚进城,城里就要让人去农村,这下把她给整不会了。
许大茂又去下乡放电影了,在她手上小许还不太行,在别的女人手上就不知道如何了,她也不能确定许大茂是不是会继续鬼混。马春莲思来想去她得开始行动起来。
李铭带着两个小迷弟到了交道口治安所。
白天巡逻的五金厂几人正准备离去,都是熟脸,笑脸相迎点头致意。
今天,张所长是巡逻了白天,晚上还接着带队巡逻。
李铭问道:“所里这么缺人?”
“本来今晚是教导员带队的,他家小孩生病了,我继续顶一下。”
“那就没辙了。昨天抓到的人审完了没?”
李铭会问案情,在张所长意料之中,回答道:“审完了。孙超、何强两个人互相咬对方,那是什么都交代出来了,还查出来了好多起未破的盗窃案。”
“互相泼脏水,把责任往对方身上推。”他点评了一句。
张所长说道:“两人都不想当主犯,想当从犯呗。除了极个别傻乎乎一直帮别人扛的,被抓进去的同伙基本都是这样,不稀奇。这事情其实还得从北新桥那起黄金饰品被盗案说起。”
李铭递烟,罗巡点烟,都是准备听张所长的下文。
张所长乐呵呵的接受了好意,说道:“孙超、何强、唐斌三人臭味相投,盗窃弄到钱就是吃饭喝酒,三人在小酒馆刚好看到那女主人穿金戴银,他们就起意跟踪了,踩点了两三回,最后合伙盗窃了黄金。”
“杀害唐斌的案子。何强招供说是孙超杀的人,是孙超认为才一个月,警方还在查,赃物不合适立马变现,要再等等;而唐斌一直想要分赃拿现钱。最近孙超、唐斌两人甚至闹到打起来了,是孙超动手害了唐斌,他只是帮忙一起给埋了。”
“孙超招供说都是何强干的,他只是帮忙埋人。我们查到了,何强的舅舅家就是在学校附近,何强对窑坑那的地形很熟悉,而且赃物是在何强手上,所以何强起码是参与了策划的主犯。捅死唐斌的凶器是一把短刀,那把刀是孙超的,所以孙超也脱不了干系。”
张所长没吊三人胃口,一口气就把案子说完:“暂时的结论是两人合谋的,毕竟赃物价值上万,三个人分钱跟两个人分钱差别还是很大的。其实这两人争执这些都没意义了,都是要枪毙的料,就是心存那一丝丝的侥幸。”
李明追问道:“他们分赃不均杀同伙这很正常,但他两为什么要杀害那两个小女孩?”
张所长介绍起第三个案子:“那地方太偏僻,晚上不好约唐斌,中午午休没人的时候正合适。孙超、何强两人大中午的埋完唐斌,浑身又是汗又是土嘛。”
“两人在窑坑旁清洗的时候,遇到了摘芦苇花的两个小女孩。两个小女孩可能只是因为突然遇到陌生人,就表现的有点神色惊慌吧。
“何强招供说,是孙超疑心病发作,以为小女孩看到了他们洗凶器上的血,就示意杀人灭口,他不得不跟随,行凶用的是他们擦汗的毛巾,然后伪造成溺水。孙超招供是何强示意杀人灭口,何强还想强?奸被害人,是他阻止了。”
张所长还没抽完一根烟,就一口气讲完了:“反正两人就是把责任往对方身上推。暂时的结论这个案子也是两人合谋,没什么从犯的说法。”
李方胜气愤道:“真是两只畜生啊!”
罗巡附和道:“赶紧枪毙,省得浪费粮食。”
张所长对李铭说道:“周副局长、邢队长就不说了。安外、北新桥的所长都说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他们两个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破案。”
“这没什么好感谢的,大家都是为了革命工作。”李铭嘴巴讲的好听,心里想‘欠我人情越多,我有事的时候才越好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