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正在写思想汇报。
秦淮茹偷摸进了东厢房。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好半天了呢。”李铭今晚要赶场子,比较猴急。
“刚刚确定棒梗睡着了,我才好出来。”秦淮茹歉意道。
他把稿纸归拢了一下,就想要动手动脚。
秦淮茹怕等会忘记了事儿,先开口问道:“你说整许大茂的事情,还有后续没有?我婆婆昨天下乡之前一直叮嘱我,要我催你帮我们报仇呢。”
“那你自己想不想让许大茂吃亏?”
“我肯定想啊,从棒梗到我婆婆,许大茂尽干缺德的事。”
“那我找个时间收拾他一下,不过最近几天我要参加厂里的民兵训练。”
两人是边聊边忙,一点也没耽误解扣子的工夫。
“我婆婆要去乡下一个多月,也不急这几天的时间。我也是厂里的女民兵,不过没听车间说要安排训练呀。”
“民兵这方面的事情我也不太熟悉,我们采购处周三开始在厂里操场那边训练。”
“你这么强壮,肯定能拿第一名回来。”整個人被抱起来,秦淮茹这话也算是应景。
“我打算混个中上的名次,能过关就行。我可不想太出风头,这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
事后,秦淮茹回味道:“今天怎么感觉你挺赶时间的。”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太正确不过了。
“你进门的时候不是说棒梗才睡下,我这不是怕耽误你回去看小孩嘛。”合情合理的借口他是要多少有多少,顺手拈来。
“平常感觉我婆婆没做啥,但是有她在家我确实方便不少。”
“你现在就开始怀念上了啊。”
“不是,我这也是想跟你多待一会嘛。”
两人温存得差不多后,就起身清理收拾,然后秦淮茹悄咪咪的回中院家里。
李铭这边把门拴住,也偷摸爬窗出门去赶下一场。
他熟门熟路的爬墙进了小四合院,娄晓娥房间的灯还没灭,也是一直等着他呢。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好半天了。”娄晓娥抱怨道。
李铭感觉这句话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解释道:“今天回去在95号院聊了会天,撺掇阎解成给院里人发糖,而且晚上要送礼的领导比较多。”
娄晓娥突然心揪起来了,颤声问道:“你身上怎么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有吗?”他这才想起,赶时间有点大意了,衣服忘记处理。
“估计应该是秦姐秦淮茹的。她喊我帮忙一起拧干棒梗冬天的厚衣服,莪就在她家多坐了一会儿,顺便关心了一下棒梗的学习。”小问题难不住他,李铭回答得虚虚实实。
听到这个解释,娄晓娥顿时轻松下来,她想的是四合院那么小,秦淮茹跟李铭要是有什么早被大家发现了,多帮帮秦淮茹家,还是她叮嘱李铭去做的。
她随口说道:“我就说这味道还挺熟悉的,她家最近日子可以吧?”
“还行吧,也就是张大妈下乡搞秋收去了,她才叫我帮忙。”
“张大妈会下乡去搞秋收!?”这事情是严重超出了娄晓娥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