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每个月交6块钱的时候,工资肯定是又涨了,挺划算的。
父子俩人都认为挺划算的,不过今晚是做不了决定的。
不讲阎解成还得回去跟于莉商量,就是正规一点的分家也是要写协议的,还要请见证人,起码阎解成的舅舅之类的长辈要到场。
因为这涉及三大妈的养老问题,娘家人是有权力干涉这个家务事的。
这个规矩不是新出来的,在封建社会,正妻的娘家人也是起到撑腰的作用。
几十年后,还有很多地方有个传统习俗。
老太太或者老爷子去世要给老太太娘家报丧,娘家正式派人过来的时候,这边要在路口集体跪着迎接老太太的娘家人。
子孙众多的话,一排男,一排女,跪的队伍会非常长。
无规矩不成方圆,很多习俗看似麻烦,背后其实是有最基本的经济因素的。
阎解成表态道:“我爸妈就在边上住着,我肯定比刘光齐做得好。我听说,二大爷这个大儿子,是被逼着回来看望二大爷的。”
“你听谁说的?”李铭心想刘海中再怎么大嘴巴也不至于自曝其丑。
“于莉听院里在家的人传来的闲话。”
对上李铭探寻的眼神,阎埠贵点头道:“也不知道最早是谁传的。反正现在是有这么一说。”
“可能有谁眼红二大爷最近过得不错,给他造谣吧。”李铭睁着眼睛说瞎话。
也没多聊,阎埠贵父子回各自的房里商量刚才的分家草案。
夜里,
秦淮茹偷摸进了前院东厢房。
李铭抓着她的大辫子,像骑马握着的缰绳一样的指挥着她。
。。。
╭(╯↑╰)╮
。。。
满身大汗的秦淮茹懒懒的没力气,“你又抓疼我了。”
“刚刚一不小心就用的力气大了一点。”李铭帮她从床边拿了一根毛巾。
“生产队的牛也没有你有力气,也不知道你的力气是哪里来的。”
“你给的呗!有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儿,我是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李铭嘻笑道。
“就会说好听的话哄我,每次都被你哄得五迷三道的,我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了你提的那些乱七八糟要求。”
“那是因为我真心对你好,你自然就愿意顺着我。”
秦淮茹用毛巾擦掉额头汗水,“这次要在我娘家建温室大棚,我家也参与了,院里的人都猜我是找你借的钱。”
“你就说是从我这借的,省得他们猜来猜去。你也跟他们说,想要借的都可以来问我,每个月工资里扣钱还我,还有年底拿到温室大棚的分红要优先用于还我。”
“不收人家的利息?那他们都找你借钱了。”秦淮茹替自己男人着想。
“都一个院里的人,肯定不收利息。他们只要不是真的缺钱也不会浪费情面在这个事上。”
“就像吴名说的,我很好说话,但也很讲规矩。所以啊,不讲规矩的人,以后再求我办事就难了。”
“是啊,李副科长的面子,不能浪费了。”
“敢笑话我,我先让你歇一会,等会儿再收拾你。”
秦淮茹知道他会怜惜她,受宠的人压根不带怕,娇笑道:“我又没说错,你本来就是副科长。”
李铭抬手勾起尖尖的下巴,“秦姐,你今天比较猖狂呀。看来,刚才我使的力气还是太小了。”
秦淮茹拍掉作怪他的手,“出了汗,一起去擦洗下。”
“遵命。”
俩人默契得很,李铭伸手抱起她,两人用毛巾沾水清洗干净了才回到炕上。
洗澡间桶里的是冷水,这天气还是有些冷。
秦淮茹赶紧整个人躲进被窝里,露出一个小脑袋,“你进来嘛,暖一下。”
“那我进来了。”
“有你真好,热热的。”
“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
秦淮茹媚眼如丝道:“我管你是谁,反正你是我男人!”
。。。
妙不可多言
。。。
深夜,秦淮茹回去后,李铭也懒得处理小世界,赶场子连续作战,需要好好休养一下,往后的日子还长着。
三天后,
红星轧钢厂会议室,
李铭又又又回厂里开会。
声讨‘三家村’的会。
拔掉‘黑旗’、挖掉‘黑线’、打掉‘黑风’。
全国都在开,最近报纸的内容基本都是选登各地开会的发言稿。
《京城晚报》没一点新闻,全是刊登大家批评它的文章,版面不够刊登,四版变六版。
其他报纸更没有什么有趣的新闻,李铭现在都不爱看报纸了,就剩广播还有点趣闻。
开到吃午饭时间,休会吃饭,下午再接着开。
连着开,倒不是会议的内容十分丰富。
主要是厂领导最近的发言稿都是长篇议论文。
搞辩论就要有理有据,逐条批驳,导致每一篇发言稿的篇幅都是比较长。
京城的干部又是来自五湖四海,各有各的口音,念快了很多人可能听不懂了。
慢慢念,开会的时间也就拖得更长了。
外地口音五花八门,京城本地其实也有两类口音。
一类是京城胡同的口音;
一类是京城官话口音,也就是普通话的口音。
——
11点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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