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东厢房。
秦淮茹偷偷走出家门,突兀的消失,已经被李铭收进小世界里。
“吓我一跳呢!”
“我是好心让你少走几步路。”
见他急吼吼的要解自己的扣子,秦淮茹配合着,“今晚怎么这么急?”
“我等会还要出去办事。”
“你又找了个女的!?”
“报仇不隔夜,我去教训那个项德灏。”
“哦。”
李铭很快就把秦淮茹剥光了。
“秦姐这个脸儿,吹弹可破,肤如凝脂,小弟有福了。”
“你就别打趣我了。”
面若桃花的秦淮茹一触即溃。
他很快就搞定了秦淮茹。
开始了夜里的第二场任务。
大多数的人做了坏事会心虚,即使心理素质强,在遇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的时候,内心也会松动。
李铭既然知道项德灏的老婆死因有蹊跷,那肯定是要操作一番。
别人没招,他有办法。
他弄了好几张白纸,每张都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
步行至95号大院门外,他再放出自行车,消失在清冷的夜色里。
他根据手下人提供的地址,半夜找到了粮食局的家属区。
李铭先把项德灏家的窗户玻璃卸掉了一块。
乎乎的冷风灌入房间,把睡梦中的项德灏冻醒了。
项德灏开灯查看,原来是玻璃没了,半夜三更无声无息,有些许诡异。
在项德灏转身想找东西堵住窗户的时候,墙壁上多出了两张白纸。
‘为何害我’‘还我命来’
白纸红字,夜晚昏暗的灯光下,很是瘆人。
“啊!”吓了项德灏一大跳,不由得惊叫出声。
很突兀,一条湿毛巾贴在项德灏的脸上,像是要堵住他的口鼻,不让他呼吸。
扯下湿毛巾,项德灏一看,是家里平常在用的毛巾。
“是谁!是谁弄的恶作剧!”
项德灏拽紧毛巾,同时在心里给自己壮胆,这个世界没有诡,一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没有动静,回应的是又一条要窒息杀人的湿毛巾。
项德灏掀开毛巾,是家里的另一条毛巾,连忙大声呼喊:“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呐!”
周围邻居被惊醒后到项德灏家,什么也没看到,纷纷劝项德灏不要疑神疑鬼,明天把窗户补上就是了。
等邻居走后没多久,房间墙壁上又出现了‘为何害我’‘还我命来’
这房子不能住!
项德灏想走,可惜没那么容易。
貌似外面锁住了,把项德灏吓得大喊大叫。
刚到家的邻居被项德灏折腾得不轻,又是什么异常也没有。
项德灏打开房门,什么都没带,连夜跑路,跑到家属区的一堆外地参观人群里。
李铭回小世界睡大觉。
不管是不是凶杀案,先吓唬了再说,反正他整项德灏是理直气壮。
秦淮茹要是只被人举报多占定量,要求她降定量等级,他还不能确实是项德灏搞的诡,还有可能是其他人的嫉恨。
粮店吃力不讨好,要追查秦淮茹以前多占的定量,他可以百分百确定是这位项主任的手笔。
整人者,人恒整之!
各凭手段!
25日。
大清早。
户外气温已经降到0度。
95号四合院前院。
几个人刚练完一套拳,站着闲聊天。
董大爷说着话,嘴里冒着白气,“天气够冷的,今明两天,就是最后一次接见了。”
阎埠贵猜测道:“接见完,他们应该是要离开京城了吧?”
许大茂笑道:“都走了好啊,咱们还能过个好年。”
之前被李铭的功高震主言论给忽悠了,许大茂以为李科长在厂里要低调,就没往李科长这边凑。
经过被诬陷给糺察队下药的事件,许大茂才认清李科长在厂里是真正的大佬。
攀附邻居比找其他人更容易,许大茂这几天死命的想混入前院练太极拳的小圈子。
李铭对许大茂的目的心知肚明,不予理会,笑呵呵道:“大茂你想得挺长远的,离过年还有两个多月呢。”
许大茂赔笑道:“两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的。”
阎埠贵也同意道:“大茂这话说的对,离过年越近,时间过得越快。”
“开表彰总结大会就要好些天。小铭你今年又要领好多奖状了。”
李铭随口道:“今年估计是没有。好多人表现比我积极多了,我有些退步了。”
许大茂凑趣道:“小铭你都退步了,那就没人有进步了。”
董大爷乐呵呵道:“不说你们轧钢厂,街道办,治安局就得给你发好几张奖状。”
“哈哈,希望能有吧。我先去厂里上班了。今天上午有接见活动,厂领导要求做好安全保障工作。”
李铭打个哈哈准备溜了。
阎埠贵等人只有叮嘱他不要太累之类的场面话。
前几天。
26日这次的就有点意思了。
因为又冷又饿,在检阅的车队还没离开的时候,就有一大堆小家伙开始撤退了。
还有一个客观因素,京城此时17点过后就天黑了,他们再不走就要摸黑赶路回去。
人数上万无边无际。
准备离场的人成千上万,把机场的大门堵得水泄不通。
检阅车队没办法从大门出去回城内,只好折返去东北侧的一个小门,改去了玉泉山。
那些‘撒丫子’的小家伙,早没有了队列,东一拨西一拨。
倒扛着旗帜仿佛是刚刚从战场上溃败下来的游兵散勇。
满眼看去,路上全都是疲惫不堪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