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奶奶道：“可能累了吧。”

月珍喝了一口粥，又问道：“奶奶，你以前听过吗？”

宋奶奶将粥喝完，摇摇头，“没有。可能是新的艺伎，在练琴。”

“奶奶，你怎么知道？”

宋奶奶会心一笑，“你忘了咱们隔壁巷是什么？”

“是什么？”月珍露出好奇的目光。

想到月珍还小，宋奶奶道：“没什么，你把碗刷了，奶奶去劈柴。”

“奶奶你别急，我来。”月珍赶忙进屋刷碗。

“水，水……”昏迷中，南宫流云口渴的不行，但宋奶奶和月珍都在忙自己的事，所以没人听到。

够不到水源的南宫流云，从床上翻了下去。

沉闷的落地声，吓了月珍一跳，她赶忙进屋去看，路过宋奶奶时，道：“奶奶，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啊，没有啊。”宋奶奶边说边站了起来，她拍拍木屑，去旁边找自己的拐杖，想到南宫流云，急忙道：“月珍，你先进去看看。”

被喊的月珍早已跑到了里屋，“啊！你怎么摔下来了？有没有事？”

月珍赶忙将南宫流云从地上扶起来，“你怎么了？”

“水，水，”南宫流云抓住了月珍的手，月珍一时脸红，忘了去给她倒水。

还是进屋的宋奶奶听到，忙去给他找水，转身时不小心碰到门槛，大大的摔了一跤，“哎哟！”

听到奶奶痛苦的呻吟，月珍赶忙松开南宫流云，“奶奶，奶奶你怎么样？”

“我没事，你先给他倒水。”

“噢噢，”月珍忙去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水来了，水来了，你快喝……”

南宫流云就着水瓢喝了几口，意识渐渐恢复过来，“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