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看背影,似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平静感。
察觉到来人,南宫流云并没有动。
打量后,军师忍不住先问道:“你是何人?来这里是什么?军营重地不得擅自闯入,你快些离去吧。”
南宫流云朝后微转身,“有人请我来的。”
“何人?”军师质问道。
南宫流云不卑不亢道:“应是军营中人。”
想到那江三被伤后,断然气不过撂下狠话,军师心知肚明的反问道:“哦?你如何知晓?”
南宫流云的耳朵微微一动,胸有成竹道:“他们穿着和那人一样的衣服。”
军师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衣服?”
南宫流云慢条斯理道:“左边扣了三个扣的甲胄,这应该是京外驻防的蠡虎军所配。”
“你竟知道的这么明白?”军师心中此刻已有些震惊和慌乱。
“旌旗猎猎。”
军师随着他眼睛的方向看去,旗杆上蠡虎军旗正在随秋风起伏,隐约可听到声音。
“阁下好耳力。”军师叹服道。
南宫流云微一笑,“蠡虎军声名在外,想不知道很难。”
军师不自觉的皱眉,“阁下如此夸赞,可是有事所求?”
“不瞒你说,确有事求,不知可否进账一叙?”南宫流云顿了一下,接道:“我眼睛不好,不能吹风太久。”
“是在下疏忽了,请您捎带片刻。”
过了须臾,李付走了出来,他雄声道:“进来吧。”
南宫流云抬手道:“麻烦你扶一下我,看不到。”
李付还没伺候过人,他憋着气走过去,“看不见还来?”
南宫流云只笑不语。
到了里面,他姿态散漫的整理衣衫。
沙场多风沙,只站了那么一会儿,便有很多风沙灌进来。
看不下去的李付急吼道:“打好了吗?有那么多沙子?怕沙子还来这里干嘛?回去你的温柔窝待着。”
军师和将军站在一处,只静静看着,没有出言帮忙的意思。
南宫流云将袖子里的沙甩向他,正张嘴说话的李付一口吃进嘴里,“呸呸呸!”
“阁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