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靳城优雅的交叠起长腿,夸道,“赵先生果然是个聪明的生意人,眼光放得长远。”
“楚总谬赞了,要说商圈里的风云人物,应该没人不知道你的名声了。”
“你说得对。”楚靳城看着他,挑眉,“赵家的生意都在国外,我听人提起过,顶多也就只能算是中等的水平。”
不过,“长达十几年毫无变化,我是该说你企业的人资质平庸呢,还是该夸你擅于控制呢?”
能一直那么稳定,也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的。
面对男人犀利的言辞,赵永仿佛没听懂他的弦外之音般,“我以前找大师算过命,他说我这辈子没有暴富天降大运的命。”
“哦?”
楚靳城深邃的眸底掠过一抹幽色来,语调薄凉,“那位大师可曾算到,你今年会有血光之灾。”
“没算过,但我觉得应该是有的。”
赵永指着自己打着石膏的腿,面色十分和气,“昨晚受的伤算是一个开始。”
他越是这样笑,慕颜就越觉得他藏得深。
“输完液了,我们去科室检查吧。”
慕颜喊了护士进来给他拔针,然后吩咐人推了一个轮椅进来,将赵永转移到了检查室去。
炽白的灯光投射下来。
赵永趴在小床上,后脊重新拍了一个片子,他正想翻身起来,只听楚靳城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别急,针灸还没开始呢。”
说完,他朝着门口的落笙挥挥手,喊他进来。
“赵先生,这是我妻子教出来的人,针灸术法也可。”
落笙难得被大魔王夸,他礼貌地朝着赵永点了点头,然后自我介绍着,“赵先生,我是楚总的私人医生,学医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