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窗外的天空十分暗沉。
雨势小了一些。
因为不知道手术什么时候才结束,楚靳城让其他人都回去了,走廊上只剩下他跟阎朔两个人。
楚靳城等得久了,悬在心头的那股子担忧愈发浓厚,他抬腿踹了边上的阎朔一脚,“有烟没?”
“?”
阎朔疑惑抬头,下意识地回道:“我怎么会有那玩意?”
他可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不过,阎朔翻了翻黑色作战衣的口袋,还真的从里面掏出了一包烟来,递给他,“别人送我的,一根没抽。”
“没问你这个。”解释挺多余的。
楚靳城接过烟,从里面取出一根夹在修长的手指中,眼眸再次瞥向他。
“你该不会,连打火机都没有吧?”
靠!
什么都没有,你还抽什么烟?
楚靳城:“别废话。”到底有没有?
打火机阎朔身上还真没有,但他发现了身边的男人心情不太好,站起身走了出去,没十几秒就回来了。
“喏,问你手下要了两个,够吗?”
楚靳城随手拿了一个,点上,猩红的火苗在眸底燃起。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冷白的炽光灯照耀下来,烟雾缭绕而起,在他冷峻深邃如削的轮廓旁散开,显得那般薄凉。
“你抽烟是为了解闷吗?”
阎朔就坐在旁边,忽然觉得这男人咬着烟沉默不说话的模样,更危险。
给人一股深沉又看不透的感觉。
楚靳城没出声,背脊靠在冰凉的长椅上,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心里的那股焦躁始终盘旋着消散不开。
见他手中的烟燃至半截,阎朔也从香烟盒里取出了一根,点燃试了一口。
随即忍不住皱起悍厉的眉头来,问道:“这味道有点发苦,你怎么那么
……
窗外的天空十分暗沉。
雨势小了一些。
因为不知道手术什么时候才结束,楚靳城让其他人都回去了,走廊上只剩下他跟阎朔两个人。
楚靳城等得久了,悬在心头的那股子担忧愈发浓厚,他抬腿踹了边上的阎朔一脚,“有烟没?”
“?”
阎朔疑惑抬头,下意识地回道:“我怎么会有那玩意?”
他可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不过,阎朔翻了翻黑色作战衣的口袋,还真的从里面掏出了一包烟来,递给他,“别人送我的,一根没抽。”
“没问你这个。”解释挺多余的。
楚靳城接过烟,从里面取出一根夹在修长的手指中,眼眸再次瞥向他。
“你该不会,连打火机都没有吧?”
靠!
什么都没有,你还抽什么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