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说一半，就不继续说了？”叶曲安偷瞄被抓个正着，也不再装了，直截了当地问。

“不知道说什么。”莫沉很诚实，诚实得让叶曲安只能憋着气盯着他看。

憋着气的叶曲安很快又自己散了气，他若是在这等莫沉主动想清楚来拥抱他，那怕是等到天黑挨过体热，怕也是等不到了。

不等叶曲安为自己要来个拥抱，莫沉已经坐到了他的身侧，伸开了自己的双臂。

叶曲安没有丝毫犹豫就扑了过去，许是他扑过去的太用力了，还能听到莫沉的一声闷哼。

“沉哥是不是故意的？”叶曲安突然怀疑莫沉先前只是蹲在自己身前看着自己，这是有意为之。

“不是。”莫沉默了默，也明白过来了他的意思。

他当真是无辜的，是识海里的系统恨铁不成钢提醒他，他才反应过来。

叶曲安见他还是轻描淡写，原本散了气又都聚回了心里，他原本额头靠在莫沉肩前，只是靠在莫沉身前，听完莫沉的话却是怎么也散不了气又直起上半身。

“怎么……”莫沉注意到他的动作，正要伸手去握住叶曲安的腰，生怕他一个稳倒下去。

但叶曲安却又向着他靠来，借着那力在他下巴上轻咬了口，咬完了他又什么都不做，只是靠在莫沉怀里。

莫沉一时间觉得这氛围奇怪，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更觉得不应当问叶曲安，只好转来问系统。

莫沉：这是？

系统：他生气了，还能怎么。

莫沉陷入了沉思，也未对此做出回答。

系统：温存哄人没学过？亲亲抱抱没学过？

莫沉恍然：没，要去何处学

系统觉得自己迟早会被打包送回总部重修：谁让你真去学，这不是人类无师自通的吗？

莫沉没说话，但他的沉默已经表现出了他的不认同。

对这方面确实没有太多认知的莫沉，终于开始尝试理解了。

叶曲安原本还在闷着气，他不住地想着莫沉是不是有意看他难受的，又当即觉得自己这时恶意揣度，应当是要怪他没有自己开口说。

“是我不对，你莫要气了。”莫沉在系统赶鸭子上架一般的催促下，还是先为了自己的不妥道了歉。

叶曲安听着也觉得稀罕，一时间倒先放下了原本想不清楚的念头，侧过头想看清莫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