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带着自己的护卫和张武一行八人,浩浩荡荡地前往何家提亲。当他们抵达何家时,却发现有几个人已经在那里了。张武首先开口,对何老伯说:“何老伯,我来提亲来了。”
何父问:“你这是当上了百户?”张武低下了头,但随即回答:“您不是说如果没有当上百户,可以凑足您要的彩礼来吗?”何父听了默不作声,只是看向屋里的另外几个人。
这时,一个媒婆模样的人开口道:“张武啊,你来迟了。听说你没有当上百户,这不,镇上的李老爷出五百贯想纳何氏为妾。”媒婆旁边坐着一个中年人,看上去普普通通。
中年人站起来拱手说:“张老弟,实在不好意思。鄙人对何小姐早已倾心,所以不惜请媒婆在你的彩礼上增加金额,只求娶回去为我传宗接代。”
张武听到这番话,震惊不已。他没想到自己心仪的未婚妻竟然会被别人用更高的彩礼抢走。他感到愤怒和无奈,同时也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知道自己的地位卑微,无法与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相比,但他仍然不愿意放弃自己的爱情。
朱棣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他的心中也有了些许的波动。他看到了张武的无奈和坚定,也看到了何父的沉默和犹豫。他知道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但他也相信自己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
于是,他站了出来,对何父说:“何老伯,我是朱迪,是新任的百户。我听说过张武和您家的事情,也很欣赏他对何小姐的真情。我希望您能够考虑一下,不要仅仅因为彩礼的高低而决定女儿的终身大事。毕竟彩礼不是决定儿女幸福的唯一因素。”
何父听到朱棣的话,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他没想到这位新任的百户会亲自前来提亲,并且为张武说话。他开始重新考虑这件事情,也许彩礼并不是唯一的标准,也许他应该更看重女儿的幸福。
而那个中年人听到朱棣的话,却并没有太在意。他认为朱棣只是一个普通的军官,无法与他相比。他继续向何父施加压力,希望能够尽快定下这门婚事。他说,我们还是谈现实的东西,何氏跟着我,名分上虽然差点,锦衣玉食虽然说不上,但是丰衣足食,日常用度都不是一个小小的总旗能比的。我耕读传家,家中的良田百顷。他有什么?
哈哈哈!”朱棣大笑起来,他转向那个姓李的中年人,毫不客气地说道:“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闪了腰。他有什么?总旗是皇上赐官,朝廷任命的正七品的官职,你还说是小小的总旗,你有什么?你有官身吗?你还问他有什么?士农工商,你占了哪一样?你就是个运气好,躲了战乱继承了几亩地就在这里显摆!”
朱棣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感到震惊。他毫不留情地揭露了那个中年人的虚伪和无知,让他无言以对。中年人原本以为自己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一个不畏强权、敢于直言的百户。
朱棣继续说道:“我是皇上任命的正六品百户,我今天站在这里和你说话是给何父面子,是因为张武是我的下属。你算什么东西?比钱是吧?你是准备买卖人口吗?要不要我奏你一本,请皇上做主?”
”也不要说我欺负你,刘五,把我们带的钱拿上来。”朱棣说,刘五拿出兜里装的八百贯宝钞放在朱棣手里,朱棣说,这里有八百贯,你是不是还要比?咱们三百的比,看谁耗的过谁。增加两百多没有意思?不过我要提醒何父一句,当心有命拿,没有命花!还有,要是皇上知道你拿钱来抢军户的家眷,你觉得你的下场是怎么样的?
也不要说我欺负你,刘五,把我们带的钱拿上来。”朱棣冷冷地说道。
刘五立即从兜里掏出了八百贯宝钞,恭恭敬敬地递给了朱棣。朱棣接过钱,高高举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到。
“这里有八百贯,”朱棣瞥了一眼那个姓李的中年人,“你是不是还要比?咱们三百的比,看谁耗得过谁。增加两百多没有意思。毕竟别人养女儿那么大多要点是应该的,价高者得嘛!不过我要提醒何老人家一句,卖女儿的钱,当心有命拿,没命花!”
朱棣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股寒意。他不仅仅是在威胁那个姓李的中年人,更是在警告所有人,不要小看了他这个百户的实力和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