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钱了吗?下次我来的晚的话,就去外面吃。”她擦擦手,头也不抬地说,“点外卖也行。”
“唉。”她看了看乔木,“你不会做饭,以后结了婚怎么办?让女孩做饭吗?”
“……”乔木无语了一会,夹了块鸡米花吃着,“我没想结婚。”
乔月儿的脸色又冷了下来,“是因为我吗?”
“不是。和你没关系。”
“那就是因为顾城!”
她性格又乖戾了,乔木的筷子顿在了原处,半晌,才叹息道,“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的病,究竟有没有好。”
乔月儿不说话了,面色寒了又寒,起身回房间去了。
乔木看着空荡的客厅,只有一面窗户能见到夜色,深深地叹了口气。
期盼不是一瞬间消亡的,她会给一点,抹去一截,再给一点,周而复始。
夜半,他拿出手机,给顾栩言发了条消息,【哥,我好想你。】
——“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场宴会,你也必须要去!”
严晴把礼服丢到顾栩言床上,“那妮子喜欢你不是一日两日了,没有必要拖着。”
“我不喜欢她!”
“那你喜欢谁???”严晴的声音陡然拔高,“你再敢说错一个字,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
“妈!冉因才刚成年!有必要吗?”
“等?等到什么?”
“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任你挑选的吗?”严晴不悦道,“冉家跟前的人,可不止你一个。”
“这次是冉夫人办的品酒会,她深居简出,很少露面,这次公然邀请,必定是有所用意的。”
“顾栩言,别让我失望。”严晴看了看他,“你做错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两件。”
“只是见见,没必要这样抗拒吧?”顾城在严晴走后良久来到顾栩言的房间,“这段时间,你和你妈吵的,已经足够多了。”
“呵。”顾栩言抬了抬眼,“所以,你们就这样逼我……”
严晴给他请诊疗师,想要医他的病,但那些手段对他没用,心理上的痛苦,带来的却是生理上的病变。
在进过一次急诊之后,那个人便不敢再待下去了。
“我错了吗?”顾栩言看着他,“如果不是他还在,我不会这样受制于人。”
顾栩言走不了,他不能让乔木承受一丝一毫的风险。
更不想他跟着自己颠沛流离,东躲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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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只能这样。
“为什么一定是他啊?”顾城不理解,他甚至可以退让到接受顾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