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英见他失了神,担忧补充道:“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对了,那玉佩呢?”
“好好好……玉佩就在——”
施青栾看向一旁的桌面,那上面空空如也,方才严宁就坐在边上?
完了!小师弟不会真的要生孩子吧?!
二人房间内,门窗紧闭,桌案上摆着一束屋外的花,那是长秋上午回来时新整理的。
严宁正在打量陆永昌的玉佩,若有所思。
“阿宁……你拿玉佩要做什么?”长秋有些不安的预感,站得远远的。
“不做什么,只看看。”
严宁将它放下,青白色的玉石在桌面“咔哒”一声响,随后她站起身走近长秋。
“你说,我们到底为什么换回来了?”她问道。
“可能就是睡了一觉……”长秋唯唯诺诺,小声猜测,“或许是因为……我们……太舒、舒服了?”
长秋的嘴像是打了结,磕磕巴巴。
但确实有道理,昨晚做了那事,最后都不省人事睡了过去,也只有这种原因了。
“啊?长秋。”严宁凑近他,“那我们再来一次吧!看看是不是因为这个。”
“我、我、我……呃……”长秋左右无路,被迫靠在床边,膝一弯,屁股挨上了床。
他弹射般起身,可严宁已经坐在他大腿上。
“昨晚才……我……你……”他手越撑越后,无法确定严宁今天要做什么行为,只能勉强逃避。
“是呀,所以该我了长秋,不对吗?”严宁挑起他的下巴,凑近了他翕动的唇。
长秋内心恐慌,他换了身体,又换了回来,但在身下的那个人永远是他。
“长秋,不试试怎么行,你还要给我生小孩的……”她拿出那枚假的玉件,“也亲亲它,好吗?它真的太凉了……”
她要他生孩子,那用玉佩试就可以了……不用现在这样……
长秋退到墙上,白玉已经送到了唇边。
他抬头看向严宁,目光弥雾,是一副想要的神情,他张开唇,轻轻舔了一下,他听到严宁错乱的呼吸,他握住她的手腕,将温润却微凉的白玉含进了嘴里。
他吻得专心,似乎它真的,如同她有感受一般吻得毫不懈怠。
严宁觉得自己还是更喜欢这样的他,这副面容再加上他的神态,还是比她更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