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能不能说重点?”眼见一向利落的石飞虎竟拖拖拉拉,石飞燕急了,照他胸前就是一拳。
“我不是想铺垫铺垫嘛!”石飞虎委屈兮兮,“这委实是一件奇事,得细细梳理梳理……嗯,言归正传,俗话说老天有眼,上前日,大王在哨鹿围场狩猎,哇,好大一只雕直扑大王,大王弯弓搭剑身手矫健瞬间将它射杀,神奇的事发生了,在它肚里竟有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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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后写给乌龙浩之信!”冷侵晴醍醐灌顶。
当日恍若疯子的父王正要手撕那信,却呼啦啦飞来一只大雕一口将信叼去迅疾不见,时隔半年想不到竟以此种方式完璧归赵,这般经历实在是离奇少见!
“你母后给我父王写信?这,这……”乌程程桃花眼瞬间不好看了,脸涨得通红,瞪着冷侵晴。
“安宁公主有所不知,都是梅若絮所为!她为在父王面前邀宠,故意伪造书信诬陷我母后与你父王私通……”冷侵晴柳眉倒竖,水汪汪的凤眼陡然火星跳动,“不过月前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已狠狠整治了她,父王也因此发现我母后之事有破绽,只是苦于书信不在无法给母后平冤。”
“正是正是,公主聪明!”石飞虎击掌赞道,“大王见到信,发现与之前梅若絮那封同出一撤,果然人为伪造,不由龙颜大怒,即刻宣布皇后娘娘无罪,并悬赏搜查陷害娘娘的凶手。”
“陷害娘娘的凶手不就是梅若絮?还查什么查!”乌程程大眼睛扑闪扑闪。
“唉,话是如此,可我并无证据在手,无法指控她!”冷侵晴神色黯然。
“我去和你父王说,说她是鞑德沃情妇,她还害死我王姐……”
“空口无凭,冷缺心如何能信?若惊动梅若絮打草惊蛇反不好了。”炎青雨淡淡道,“你还是莫要添乱,随我回子虚吧。
“好,好,我听青哥的!”
乌程程当即笑容可掬连连点头,扭头再看冷侵晴,她话音里满是甜丝丝的味道,“永昌公主,我不能随你去梦国了,我要随青哥去子虚,你放心,那梅若絮……”
“暂且让她多活两日,我回去和父王说清咱们的事即刻回来帮你!”炎青雨急忙打断乌程程。
心中正打开五味瓶泛起一丝酸味两丝失望还有点点落寞的冷侵晴,脸上顿时笑容绽放,她举起酒杯就是一声欢呼:“好,咱们举杯畅饮,净了杯中酒就此别过!”
“干了!”炎鸿雨率先一饮而尽,又急急满上一杯高高举起,“我再敬王兄一杯,请王兄代鸿弟问候父王母后!”
“咱们一同回子虚,何须代问?”炎青雨放下酒杯,“鸿弟,咱们有日子没见父王母后了,你就不想?再说,咱们的事得和父王说清楚!”
“来不及了,也说不清了!”炎鸿雨脖子一仰又干了一杯,他脸色微醺呵呵笑道,“你只知我给父王写信换亲,却不知冷缺心也给父王写了一封!此刻父王替我提亲的信函怕是早已在冷缺心手上。”
“你!”酒杯重重搁下,炎青雨温润如玉的脸顿时起寒霜。
“我!作为梦国女婿,在梦国举国同庆时怎可缺席?我自然是要陪同晴儿一块回去!”炎鸿雨双眉扬起,“你乃子虚太子,自然当以江山社稷为重!”
“炎鸿雨!那个太子,为兄说了是你的,为兄会给你!”
“王兄打住,那是老黄历了,如今我只要晴儿……”
事情又回到原点!
瞅着针尖对麦芒的兄弟俩,瞅着直盯自己一脸惊恐的乌程程,冷侵晴心绪骤然烦乱。
“除却母后,我眼里只有梦国,只有江山,你们俩儿都想多了!”她拂袖而起,“飞虎飞燕,咱们走!”
她说走就走顿时没了影,急得飞燕牵马不赢,飞虎因马匹在院外,早已急追出去。
“公主等等,飞虎还有一件要事未禀!事关紧急,公主等等!”石飞虎快马加鞭,约摸跑了三四里,隐约见前面山坳有个人影一晃便不见,急得开口大叫。
“何事?赶紧说!”
冷侵晴勒住缰绳,脸色肃穆。
“娘娘思念老令公,昨日去陵墓拜祭,你猜怎么着?那陵墓竟然寸草不生,实在怪异得很!娘娘着我悄悄嘱咐你,回去时不要惊动旁人,暗中绕道去陵墓打探一下。”
“盗墓贼!”
冷侵晴捏着兜里的小金人,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