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余背靠着床,轮椅倒在他的旁边,但他没有把轮椅拿起来也没有坐回轮椅上,就这么坐在地上,既不理会人,脸色也冷冰冰。
莞春草跟他搭话,他也没看过她一眼。
“气还没消呢?我都让刘妈跑了五趟了。”
没得到回应,莞春草也没生气,也背靠着床,就挨着他坐着,她说:“就因为我没跟你商量家里要装修的事,你生气了?”
许慕余自然不会理会她,还是头别过一边。
“我知道,重新整修这么大的事,应该跟你商量一下,可是你不知道,那大师难约得很,还是我妈联系过几次他才肯来。”
屠师就是莞春草请来做戏的,为的是找个借口把刘妈支走。
她说:“我知道刘妈不是什么坏人,可她到底爱倒向你后妈,身边有这么个人在总是有点烦,所以我就找了个借口把她支走。”
“没和你商量是我不对,可我现在问你的意见也不迟,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你也可以说,我说了咱们俩有什么话都直接说出来。”
“夫妻俩没有说不出口的话。”
莞春草好说歹说。
可许慕余还是头别一边。
不理人也不说话。
脾气还真挺大!
莞春草利索地放下碗,“唰”一下蹿起来骑他大腿上了,她摁住他的肩,两只手又拍他脸上,把他的脸给掰回来,让他看着自己。
许慕余只感觉大腿一沉,很快被一具温暖的身体压住,他的脸也被掰回来被迫看向了正前方。
两个人离得很近,一个拳头的距离,只是莞春草还要更近,她的两只手抚在许慕余的脸上,作势就要凑上去。
许慕余被凑上来的脸吓一跳,下意识以为那片唇会先凑过来,他的眼睛狠狠一抖。
莞春草的双唇没落下来,她哈哈得意大笑两声,手掰着许慕余的脸笑话他:“怎么,怕我亲你?”
“亲你也成啊,咱俩是夫妻,别说亲嘴了,我就是把你扒光了扔床上咱俩睡一个被窝都是合法的,大师也说了,咱俩还有儿孙福。儿孙怎么来,我们也可以探讨一下。”
说完很恶劣地在许慕余腿上动了下。
许慕余许久没经过这样的事,迟钝地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直到看见莞春草脸上的坏笑才意识到她动的那一下是什么,他的眼睛瞪得死大,满脸震惊地看着她。
人肯老实看自己了,也听得进去自己说话了,莞春草这才放开手,手交叉抱在胸前继续说话:“肯听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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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许慕余又气脸又红:“你给我下去。”
“我不。”莞春草根本就不听他的,不但不听,他要再啰嗦,她还继续往他腿上坐得更近点,腰也要再恶劣地摆一下。
她是真的恶劣,肚子里的坏水一堆,许慕余看着她,手攥成拳头了到底没打出去,只红着脸忍着火气让她快点下去。
莞春草抱着胳膊,看着他通红的脸说:“你别生气认真听我说,我没想过要花你爸的钱,刘妈刚才问我是不是要花什么许先生的钱,我也没回答。”
也就是说,她真的没想过要花许慕余他爹的钱。
“我知道你怎么想,嫁过来前我听我妈说过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