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笑阳被刘妈搞得莫名其妙,就说:“那等她回来我们问问她就好了,你说她人很好,这点事应该能说清楚吧。”
是个好主意。
刘妈刚想说就这么定了,春草是个好姑娘是个心直口快的人,问她她自然会说的,电话就响了。
是于秀。
今早挂断后,第二次打来了。
刘妈接了。
电话接通,于秀例行关心刘妈的身体状况和曾笑阳的情况后,问刘妈她看出什么来了吗。
刘妈又想到了莞春草锁骨上那些红红艳艳的痕迹,捏着手机,她和于秀说:“什么也没有,我看花眼了。”
于秀在那头安静了两秒,又寒暄了两句就挂了。
刘妈也挂了,手机也扔到一边去。
曾笑阳还在想莞春草到底喜不喜欢许慕余的问题,也没注意到刘妈一脸愁容。
真如莞春草说的,他们在附近吃个东西就回来了。
回来后,莞春草没和许慕余一块回房间,跟刘妈她们一起坐在沙发上聊天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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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从乡下带回来一种植物种子,可以用针线串起来做成手链。
三个人就坐在沙发上穿起了手链。
穿着手链,电视里也在播放综艺,氛围还算可以。
刘妈也就趁这空档问了莞春草,她和许慕余是怎么回事?今早,今早她那一身红印子又是怎么回事。
莞春草差点一针头穿手上,但还算清醒,解释说:“俺们昨晚忘了关窗,房间的灯没关上,飞进来不少的黑虫子。大晚上的家里也没有杀虫剂,抓又抓不到就没叫你们起来,生生忍下了。一觉醒来,身上就都是印子了。”
这么说还算合理。刘妈想了想他们窗外原来就种过竹子,本来就招虫,被咬出一身红印也算正常。
看来他们没什么关系。
“你们什么关系?”
曾笑阳很直接地问出来了:“你们看起来感情时好时坏,除了夫妻关系,你们还有什么关系?”
是问,除了名义上的夫妻的关系,莞春草和许慕余私底下还有没有更进一层的关系。
莞春草拿着针看了她们好半晌,才又低下头来吸吸鼻子说:“俺们,没什么关系。”
许慕余闻言,停下了轮椅。
没有去拿水杯,而是转头推向沙发:“你说什么?”
许慕余没有来势汹汹,而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莞春草:“我们,没有关系?”
所有人同时回头。
莞春草吓得差点跳起来:“不是,那个什么,老公,俺就是,那个说着玩的!”
许慕余推着轮椅过来了。
莞春草在刘妈她们看不到的角度,示好地对许慕余伸出手:“俺就是闹着玩的老公,俺们,俺和你是夫妻关系,俺们的关系就是最要好的夫妻关系。老公老公,俺就是开玩笑的,你不会那么小气的是不是。”
对她示好的伸手,许慕余拉过了,也更靠近了些。
他人一靠近,莞春草使劲对他使眼色,她身后还有两个人!
许慕余像是没看见,直直来到她身边,猛地把她拽过来。
身体往前微倾,下巴向上微仰,手上抓得紧,是,是要接吻的姿势!
莞春草看着越发凑近的脸,吓得真从沙发上跳起来。
她跳起来,把一块坐身边的刘妈也从沙发上蹦起来了。
刘妈喊:“怎么了?”
看到许慕余凑近,刘妈迅速闭嘴坐远点,给他们让开空间。
“没什么没什么!”
莞春草又坐回去火速仰头,没给许慕余可乘之机。
许慕余轻笑一声,没有放开她的手:“不准胡说。”
“知道了知道了!”
莞春草连连答应:“我再也不胡说了!”
许慕余在莞春草身后那两个人看不到的角度,捏了捏她的手:“也不许再胡闹。”
莞春草更是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许慕余嘴角勾了勾,这才继续去倒水。
莞春草低下头来,感觉到身边两道火热的目光,倒水的那人也还没走,她打哈哈地笑:“要是俺说,俺们是浸猪笼的关系,你们信吗?”
吃晚饭的时候,于秀又打来电话了,刘妈外放了。
于秀说,他们不旅游了,三天后从国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