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夏成文缓缓地睁开双眼,可是迎接他的却是另外一则不幸的消息。
夏成文,走到桌案前,看见地上跪着的是满朝的文武大臣。
下方,文武百官分列两旁,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诸位爱卿,北狄已灭,蛮夷臣服,我大夏终于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
夏成文的声音洪亮威严,在大殿内回荡着。
“朕决定,大赦天下,与民同乐!”
话音刚落,大殿内顿时响起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而,在这欢庆的时刻,夏成文心中却毫无波澜,他深邃的目光扫视着下方群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太平盛世?呵呵,一群蠢货,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夏成文心中冷笑一声,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今的大夏看似强盛,实则内忧外患,危机四伏。
四大门阀盘踞地方,掌控着大量的土地和财富,其势力甚至可以左右皇权更替,成为大夏王朝最大的隐患。
此外,来自天山、荒野的入世之人,也对大夏虎视眈眈,意图将大夏这块肥肉据为己有。
“想要朕的江山?那就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夏成文眼中寒光闪烁,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自己的统治,更不允许任何人染指自己的江山!
“陛下,北狄使者求见,请求觐见陛下!”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快步走上殿来,尖声禀报道。
“哦?北狄使者?他们不在草原上放羊,跑到朕的皇宫里来做什么?”
夏成文眼中闪过一抹玩味之色,他挥了挥手,示意太监将北狄使者带上来。
片刻之后,两名身穿粗布麻衣,身材魁梧的北狄汉子被带到了金銮殿上。
这两名北狄汉子一进大殿,便被殿内的威严气势所震慑,他们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浑身瑟瑟发抖,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你们就是北狄使者?”夏成文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的两名北狄汉子,语气淡漠地问道。
“回……回禀大夏皇帝陛下,小的正是北狄使者。”其中一名北狄汉子颤声回答道,他额头上冷汗直冒,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说吧,你们来我大夏有何贵干?”夏成文语气不耐烦地问道。
“回禀陛下,我等此次前来,是奉我王之命,前来向大夏求和的。”那名北狄汉子连忙说道。
“求和?”夏成文冷笑一声,“你们北狄屡犯我大夏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如今却来向朕求和?真是可笑至极!”
“陛下息怒,我等知罪,我等知罪啊!”两名北狄使者吓得连忙磕头求饶。
“哼!你们知道罪就好!”夏成文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寒芒,“既然你们要求和,那就拿出你们的诚意来!”
“陛下请讲,只要我北狄能够做到的,绝不推辞!”两名北狄使者连忙说道。
夏成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两名北狄使者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眼中闪过一抹戏谑之色。
“朕听说,你们北狄草原上,美女如云,尤其是你们北狄王帐之中,更是藏着一位绝世美人,不知此事是真是假啊?”
听到夏成文的话,两名北狄使者顿时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怎么?难道朕说错了?”夏成文见两名北狄使者不说话,眉头微微一皱,语气有些不悦地问道。
“这……这……”两名北狄使者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们心中都明白,夏成文所说的绝世美人,指的正是他们北狄王新纳不久的王妃——呼延娅。
呼延娅是北狄草原上最美的花朵,拥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自从她嫁给北狄王之后,便一直深受北狄王的宠爱。
如今,夏成文开口索要呼延娅,这摆明了是要羞辱他们北狄,让他们北狄颜面扫地!
“怎么?你们不愿意?”夏成文见两名北狄使者还是不说话,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冷哼一声,语气森然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滚回去告诉你们北狄王,就说朕改变主意了,不想跟你们北狄求和了,准备御驾亲征,踏平你们北狄王庭!”
“不!陛下息怒,请陛下息怒啊!”两名北狄使者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们连忙磕头求饶,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他们知道,如果他们真的空手而回,等待他们的,将会是灭族之祸!
“陛下息怒,请陛下息怒啊!”两名北狄使者汗如雨下,脑袋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哼,你们也知道怕?”夏成文斜睨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朕还以为,你们北狄人都是些铁骨铮铮的汉子,个个都不怕死呢。”
“陛下说笑了,我等……”
“够了!”夏成文不耐烦地打断他们,“少跟朕说这些废话!呼延娅,朕要定了!你们回去告诉你们那狗屁大王,想要活命,就把呼延娅洗干净了,乖乖送到朕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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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北狄使者闻言,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夏成文的要求竟然如此羞辱人!
“陛下,这……”其中一名使者还想要争取一下,却被同伴一把拉住。
“陛下,我等……遵旨!”
“哼,算你们识相!”夏成文满意地笑了笑,挥了挥手,“滚吧!”
两名北狄使者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了金銮殿。
目送着他们狼狈离去的背影,夏成文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呼延娅……”夏成文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光芒。
他当然不会真的为了一个女人就大动干戈,他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为的只是羞辱北狄,试探他们的底线罢了。
如今,北狄新败,正是他们最虚弱的时候,如果他们连这点屈辱都忍受不了,那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来人!”夏成文沉声喝道。
“奴才在!”一名太监躬身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