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也脸色苍白,强忍着恶心,对夏战说道:“父亲,这些蛆虫…恐怕有古怪!我们还是先撤吧!”
夏战紧咬牙关,他知道,一旦撤退,南门关就失守了。可是,面对如此恶心恐怖的攻击,他实在没有信心能够守住。
就在夏战犹豫不决之时,城外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地面剧烈震动,仿佛发生了地震一般。
紧接着,只见那堆积如山的粪便,竟然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喷涌而出,无数巨大的蛆虫,夹杂着恶臭的粪便,如同雨点般朝着城墙上砸来。
“啊——”
“救命啊——”
城楼上的士兵们顿时乱作一团,哭爹喊娘,四处逃窜。
夏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连忙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将飞射而来的蛆虫和粪便一一斩落。
然而,蛆虫的数量实在太多,密密麻麻,无穷无尽,根本斩杀不完。
“父亲,小心!”夏瑜突然惊呼一声,一把将夏战推开。
就在这时,一只巨大的蛆虫,如同炮弹一般,朝着夏战飞射而来。
“噗——”
蛆虫狠狠地撞在夏瑜的身上,将她撞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瑜儿!”夏战目眦欲裂,连忙冲到夏瑜身边,将她扶起来。
“咳咳…”夏瑜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身上的盔甲已经被蛆虫撞得破烂不堪,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夏战心疼不已,连忙查看夏瑜的伤势,却发现夏瑜的胸口,竟然被蛆虫咬出了一个巨大的伤口,血肉模糊,森森白骨清晰可见。
更可怕的是,那伤口处,竟然还在不断地蠕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般……
“瑜儿!”夏战目眦欲裂,连忙冲到夏瑜身边,将她扶起来。
“咳咳…”夏瑜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身上的盔甲已经被蛆虫撞得破烂不堪,露出里面被划破的白色里衣和血痕。
夏战心疼不已,连忙查看夏瑜的伤势,却发现夏瑜的胸口,竟然被蛆虫咬出了一个巨大的伤口,血肉模糊,森森白骨清晰可见。
更可怕的是,那伤口处,竟然还在不断地蠕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般……
“呕——”,饶是久经沙场的夏战,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他强忍着恶心,颤抖着手去探夏瑜的鼻息,却发现夏瑜的气息已经十分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瑜儿!你怎么样!你说话啊!”夏战老泪纵横,却不敢轻易移动夏瑜,生怕会加重她的伤势。
夏瑜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老泪纵横的父亲,努力地想要挤出一个笑容,却牵动了伤势,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咳咳…父亲,别…别担心,我…我没事……”夏瑜的声音断断续续,虚弱得如同蚊蝇一般。
“瑜儿!你别说话了!你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夏战说着,就要抱起夏瑜。
“没…没用的…”夏瑜拉住夏战的手,摇了摇头,“父亲,我…我知道自己…不行了……”
“不!不会的!瑜儿,你不会有事的!你还要陪着父亲,看着大夏一统天下,看着我儿孙满堂……”夏战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在祈求,又仿佛在安慰自己。
“父亲…咳咳…别…别说了…我…我怕是…等…等不到…那一天了……”夏瑜的眼神逐渐涣散,语气也越来越虚弱。
“不!瑜儿!你不能死!你不能丢下父亲一个人啊!”夏战紧紧地握着夏瑜的手,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不让死神将她带走。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夏瑜的手越来越凉,气息也越来越微弱,最终,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嘴角带着一丝解脱的笑容,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瑜儿!啊——”夏战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声音中充满了悲痛和绝望,回荡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
就在这时,夏战怀中的通讯玉符突然亮了起来,夏战颤抖着手打开玉符,里面传来了曹正淳急促的声音:“靠山王,陛下已经得知南蛮和东夷入侵的消息,命老奴传旨,南蛮和东夷不足为惧,陛下自会派人处理,命您务必守住南门关,不得有失!”
“守住南门关?守住南门关!哈哈哈……”夏战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我夏战戎马一生,镇守南疆数十年,到头来却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哈哈哈…守住南门关…还有什么意义……”
“靠山王!您…您这是怎么了?靠山王!”通讯玉符中传来曹正淳焦急的声音,然而,夏战却没有再理会,他缓缓地站起身,目光冰冷地望着城外,那里,无数的蛆虫还在疯狂地涌动着,仿佛地狱的恶鬼一般,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殆尽……
夏战深吸一口气,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悲痛和怒火,因为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南门关还需要他,大夏还需要他,他不能倒下,至少,他要为自己的女儿报仇!
“来人!传令下去,准备迎敌!”夏战的声音冰冷如霜,不带一丝感情,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要将眼前的一切敌人全部斩杀殆尽……
“陛下!靠山王…靠山王他……”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地跑进御书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夏成文放下手中的奏折,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慌什么!朕的大夏,难道连区区南蛮和东夷都抵挡不住了吗!”
“陛下恕罪!靠…靠山王他…他殉国了!”传令兵的声音颤抖着,几乎不敢抬头看夏成文一眼。
“什么!”夏成文猛地站起身,手中的奏折滑落在地,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名传令兵,一字一句地问道:“你…你再说一遍!靠山王他…他怎么了?”
“陛下…靠山王他…他…在…在南门关…力战…力战而亡…”传令兵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几乎微不可闻。
“砰!”夏成文一掌拍在龙案上,发出一声巨响,整张龙案顿时四分五裂,化作一堆碎屑散落一地。
“好!好一个力战而亡!好一个夏战!好一个大夏的肱骨之臣啊!”夏成文怒极反笑,语气中充满了悲愤和无奈。
“陛下息怒!保重龙体啊!”御书房中的太监和宫女们见状,纷纷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生怕夏成文会将怒火发泄到他们身上。
“滚!都给朕滚出去!”夏成文怒吼一声,吓得那些太监和宫女们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御书房,生怕跑慢了一步就会惹祸上身。
等到御书房中只剩下夏成文一个人时,他才缓缓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平复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和悲伤。
“靠山王,你我君臣一场,你为了大夏,为了朕,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马功劳,朕…朕对不起你啊!”夏成文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充满了悲伤和自责。
“来人!”夏成文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沉声喝道。
“陛下!”曹正淳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夏成文面前,躬身行礼道。
“传朕旨意,追封夏战为忠义王,谥号武穆,其女夏瑜,追封为护国公主,厚葬英雄冢!另,着令宇文成都和霍去病,即刻班师回朝,朕要亲自为他们践行!”夏成文语气冰冷地吩咐道,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森然的寒意。
“老奴遵旨!”曹正淳闻言,心中一凛,他知道,夏成文这是真的动了真怒,看来,南蛮和东夷,这次是要倒霉了…
“还有…”夏成文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继续说道:“派人去查,朕要知道,靠山王到底是怎么死的!那些该死的南蛮子,朕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老奴明白!”曹正淳躬身应道,他知道,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在大夏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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