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小会儿的功夫,花眸和方子青俩逗比姐妹花又聚在一起讲起了小话。
“这、这国土边境的坐轿子?我看不懂但我大为震惊!”
“谁说不是呢?从京城过来,坐个马车我都还能理解...”
“这坡坡坎坎的,那什么大人不觉得颠得屁股疼吗?”
“嗯……可能已经颠成两半了,嘿嘿...”
“噗嗤——”
不知那轿中人是否是听到了她们的嘀咕,清清嗓子后朗声道,“前面何人?为何喧哗?”
他轿前的小厮也仗着人势地喊说,“吵吵吵!都吵着我们大人安神养息了,该当何罪!”
晨潇似乎对这些封建糟粕的官僚主义甚为不满,也可以直接说是噬之以鼻,也“有样学样”地清清嗓子提高音调说,“前面潇某和他的朋友们。”
“噗——”花眸再次没绷住,直接笑了出来。
那轿子中的什么大人掀开帘子,只露出一只白皙得有些不正常的手,高傲地道,“无知蛮民,暂且饶过你们的无理。本官再问一次,为何喧哗?”
晨潇草草回答,“想斗胆替这牡丹镇上的百姓问一问,朝廷和辽国的谈判如何了?【漠玄铃】是否取得?”同时又把“斗胆”两个字咬得很重,语气中满是不屑。
“哦?”一个字的回复,从那位大人口中说出居然有着极强的威压感,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果然,下一秒他便俯身从轿中走出,又在小厮的搀扶下落地站稳。
从众人的视角望过去,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身朱红色的官服,随后是按规制束起的发冠……最后视线却定在那双妖冶狭长的丹凤眼上久久移不开来。
这位大人物全程只是微眯着眼睛,都不用正眼瞧他们,正欲开口再为晨潇说法态度的问题讥讽甚至惩戒几句。
不曾想却在斜睨间望清花眸的样子后,将目光分向了自己的左手,微勾起唇角笑着道,“真是抱歉,辽国那边的使者得明天早晨才能将宝物送到。各位——明日再来见本官吧!”
唧唧复唧唧,明日又明日。什么玩意儿?
花眸丝毫没有察觉到来自这位大人异样的打量,只是心直口快地吐槽说,“啊?又明天?牡丹镇的百姓还等着救命呢!再说到了明天中午1点,在镇上的七日极限一到我们也要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