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句话不幸被卷入两位前辈的驳辩的蓝发少女表示这都她妈是什么鬼玩意,两位德高望重的前辈们的形象已经崩塌的一干二净了!

都能不能给她表现的正常一点!

“珐露珊学妹,你先不要说话,留着点力气加入二辩。这可是赌上我们知论派的名声和学姐我的终生幸福的辩论,绝对不能输!”这是黑发知论派学者的声音。

这关知论派的名声什么事啊!珐露珊内心吐槽。

“法厄特法,你不要装死,以我们的友谊你难道要这么看着吗?你知道我对大贤者的真心的吧,你也来给我评评理。”这是白发妙论派学者的声音。

知道了知道了闭嘴吧你!法厄特法感觉疲惫。

他们揪住整个围观这场恋爱战争的观众,不管三七二十一,能拉一个是一个,吵得不可开交。

也还好这家须弥城新开的咖啡厅的二楼包厢隔音效果很好,不然路过的须弥人要是见到了这屋里那几个吵得不可开交的教令院之光们,怕不是要觉得教令院没救了。

毕竟,所有的须弥人,都是由衷的厌恶着那位大贤者,但这里面的天才们,全都为了谁最喜欢大贤者,谁才是大贤者最重视的宝而吵得噼里啪啦的。

天才们的脑回路,着实清奇。

不过,也很有可能就是——春天来了,百花齐放,也到了恋爱的季节了。

教令院的学者们也开始了他们的懵懂的恋爱之心。须弥各地,尤其是教令院内部,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出了很多的小情侣,甚至有的直接就递交了申请组建了具有须弥特色的学术家庭。

就比如说贝妮代塔的双胞胎姐姐,如今已经是一个有孩子的妈妈了,虽然她嫌弃她那位同为知论派的木头学长姐夫,但毋庸置疑,她姐姐就是看上了一块木头,而且还天天在她面前恩恩爱爱喂她狗粮。

而此时此刻,在场的学生们,哪个不是教令院鼎鼎有名的天才,哪个又会没有天才该有的傲气。

甚至有些人已经早早毕业,不到三十岁称为柯般荼(学识渊博的学者,比陀裟多还高一阶),但还是混在教令院里不肯离开,这个天才还经常带团前往降诸魔山进行数据考察。

最后还洋洋洒洒的在须弥城的公告板上意气风发的写着:“事实证明,降诸魔山联系不上虚空。”

更是因为他的这一研究发现外加关于降诸魔山不明能量反应的调查提取报告,被教令院专门以他名字设立了一项为四十岁以下获得重大研究突破的青年学者们的奖项——迦毗鸠师奖。

可以说,伽毗鸠师其人,是妙论派当今最为闪亮的星辰,也是教令院如今的未来之光。深受大贤者本人垂青,是最有可能接替大贤者一职的存在。

贝妮代塔虽然也是知论派的天才,但也仅仅只是教令院按照天才水平划分的天才名单而已,如果真要同研究降诸魔山有重大突破的迦毗鸠比成就,只是在沙漠中带队开发研究沙漠文献的较为年轻的陀沙多(普通学者)而已,她……包括在场的其他人,还真比不过作为柯般荼的迦毗鸠。

但是!在恋爱方面,她,贝妮代塔,绝对不会让步!为此,她还做了很多追求大贤者的计划和准备。

“你一直说自己喜欢大贤者是吧。那好啊,我问你,你知道大贤者左手手腕上为什么缠着一枚暗淡的神之眼吗?我可是查了好久的文献和打听的消息才知道的。”黑发金瞳的少女双手抱胸,她坐回椅子上,一脸“连这都不知道别跟我逼逼你喜欢大贤者。”

和大贤者同款白发碧瞳的青年学者也抱着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当然知道,那枚神之眼对于大贤者来讲是很重要的遗物,只要解开神之眼是谁的谜题,我就能解开她的心结,走进她的心中。你是这么想的对吧,贝妮代塔?”

妙论派的学者这么说着,他还轻哼的端起微微放凉的咖啡,一边喝着一边跟对面坐着的学者说:“我还知道,大贤者左手手腕上缠着神之眼的绷带下面,是一排曾经被牙齿的咬过的痕迹。”

“……”原本的喧嚣在迦毗鸠的话音落下后,陷入了无尽的死寂。

迦毗鸠抬头,扫了一圈全部都陷入沉默并且睁大眼睛全都盯着他的同学们,被盯得毛骨悚然。

就连一直在开摆不参和进来的金发素论派学生法厄特法,也握着自己的扫帚坐直,灰紫色的眸子炯炯有神的盯着迦毗鸠。

“干嘛都盯着我看啊!”迦毗鸠柔顺的白色短发炸起。

珐露珊神色怪异的捏着自己的下巴:“迦毗鸠学长,你……为什么那么清楚大贤者左手手腕上,有牙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