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你知道大贤者左手手腕上的那枚神之眼的故事吗?不知道为什么,稍微有些好奇。”

艾尔海森双手抱胸,他面前摆放着一盘葡萄,对于那个女人的过去并不感兴趣:“我不好奇,不过从我七岁那年被祖母送到她那里开始,她左手上就一直挂着那枚神之眼。”

卡维又喝了一口法厄特法带过来为艾尔海森的成年礼庆祝的蒙德佳酿酒,思绪已经被酒精搅的些许迟钝,现在还未开始借酒消愁的妙论派之光端着酒杯的手稍微发抖:“那枚神之眼,对她一定很重要吧,不然不会一直戴在左手手腕上。”

“而且,左手上有一道明显的牙印,看牙印的深度,当时应该是咬出血了……很疼吧。”

这位作为教令院应届生的妙论派之光如此说道,也让一旁明明是生日会的主人,但一直事不关己的灰发青年一愣,他绷着脸,下意识的看向那个女人所在的方向。

那边的人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还弯起双眸,扭头冲艾尔海森笑了笑。

艾尔海森:“……疼不疼,跟我又没关系。”

最离谱的是,喝高的法厄特法导师那离谱的酒品:对方喝醉酒后就一个劲揽着同样醉酒的卡维表演“谁比谁是爹”,只有流着猫猫眼泪的鲁斯坦在一旁喵喵喵的当拉拉队。

艾尔海森镇定的小口喝着终于被允许喝的小麦果汁:“……”

一览全场后,他莫名又想到了金发妙论派之光的话,大只的灰发青年维持自己的表情,他抬眸看向那边似乎的教令院最高管理者。

这时他才注意到,那位面容如同的白发女子从宴会开始,从未进食任何宴会上的菜品。毕竟,就连分外嫌弃这场吵闹的宴会的艾尔海森本人,也在面临一桌符合自己心意的饭菜时下意识的多吃了一碗饭。

“……!”他漂亮又理性的绿色眼睛睁大。

还好多吃的一碗饭是他可以接受的食物摄入量。

毕竟——没有谁比他更在乎自我的形体管理!

不对,那个女人为什么一直不吃东西呢?她不饿吗?

还是……已经不需要进食了?又或者说,她的身体状况已经崩溃到无法摄入食物了?

“啪。”耳边传来了书本合上的声音,也将这位理性思维的教令院学子从回忆中唤醒,艾尔海森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个带着面具的蓝色老鼠。

他绿色的眼睛眯起,灰发青年双手抱胸,心中充满了警惕:“那个女人让你来做我的论文指导老师?”

呵,让一个非教令院导师,甚至可能都不是须弥人的人来指导他毕业论文,那个女人是疯了吗?

听到艾尔海森的发问,坐在讲台上视线拉高的蓝发男人低头,脸上的鸟嘴面具挡住了这个男人的心灵窗户,但这并不妨碍这个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诡异的男人散发出“此人很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