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果不其然,下一刻,泉清和只感觉自己的手臂像是要被给生生晃掉了!
伏黑甚尔握着泉清和的手,以近乎能够晃出残影的速度,一边握手一边恭敬道:
“拜托您治疗我的妻子,钱不是问题!”
而伏黑绘里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她和怀中不止何时已经不再哭泣,反而笑容满面的惠一起,看着眼前那几乎快被晃散架的泉清和。
“真是......恶趣味的一家人......”
泉清和捏了捏自己那有些发麻的手臂,心中微微吐槽了一下眼前这一家子。
不过,身为成年人基础的表演能力还是有的,他面带温和的笑容,对着甚尔说道:
“又见面了,甚尔先生,我就知道,您一定会回来的,毕竟,像您这样在乎家庭的男人,是不会放任妻子病情恶化的,这位是您的太太和孩子吧,和您一样,此刻都是活在幸福之中的模样呢。”
听着泉清和的话,伏黑绘里脸色一红,她连忙摆手道:
“没有泉医生您说的那样夸张了,但,我和惠的幸福来源,的确是甚尔,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丈夫和父亲!”
甚尔闻言,似乎是有些害羞,他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耳垂有些发红。
说实话,这种率直而真诚的夸赞,是甚尔这一辈子,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份感情,他只知道,他需要守护住这份感情,无论用什么方式。
看着别过头去的甚尔,绘里笑了笑,而婴儿惠则是伸着肉嘟嘟的小手,去抓自己父亲的耳朵。
泉清和微笑道:
“绘里小姐您说的话很正确,但也只正确了一半,您和孩子的幸福,来源于甚尔先生,但,甚尔先生之所以能够给你们带来幸福,是因为你们先给他带来了足够多的幸福,你们不是谁带给谁的供给关系,而是互相扶持、互相依存的共生关系。”
绘里点了点头,她面带幸福的笑容,看向身边提着惠,耳朵却被死死拽住的甚尔。
明媚的阳光从窗户洒来,将这一幕映照在了甚尔心中。
他在这一刻,无比庆幸,自己不再姓禅院。
半个小时后,甚尔抱着已经睡着了的惠,看着那躺在沙发上熟睡的绘里,轻声对着泉清和问道:
“已经治疗好了吗?具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后续会注意。”
“身体本身就有些弱,诞生了含有强大咒力的孩子,对她是一种负担,而且其体内有不少咒力残留,会不经意间被诅咒缠上,即便诅咒被你杀死,对她也会造成影响。”
“有什么办法可以永久解决吗?”
“有,但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