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他那点头发,瞧他保养爱护成什么样了,各种洗发水看着都不便宜。
陆延迟的卡是暑假充的,大一那会儿他确实会开车过去定期打理发型,但和时笺同住之后,他明显被带得有点糙,到了大二,他都是和时笺一起去堕落街的小店随便剪。
今天特意叫上时笺去市中心剪头发,是因为平安夜啊。
平安夜这种情侣啪啪啪啪啪啪的节日,他要和美人出门,去市区约会。
上午九点,陆延迟微信上预约好Tony老师,就开车载着时笺去理发店。
时笺身上有一种“见山乐山、见水乐水”的从容和阔达,第一次到大店剪头发,也是平静坦然,感受了一波大店的服务,很周到,洗头发的时候还能给你按摩,除了贵,要充卡,没毛病。
剪头发的时候,发型师和时笺沟通发型,时笺直接回:“打薄剪短。”
这位Tony老师本来打算大展拳脚给大帅比搞个今年最时髦的发型,最后却只能含泪给人打薄剪短,感觉自己的剪发技术白学了,毫无用武之地。
陆延迟闻言,低低笑开,他对此毫无意外,大美人街边小店也是打薄剪短这种诉求。
但他每天洗头,定期剪头发,头发干净清爽不遮眼睛就怪好看的。
陆延迟由着他去了,大美人之所以是大美人,靠的从来都不是发型,而是颜、气场、学业、爱好,方方面面的,换不换发型时笺都是美人。
不过,陆延迟有时候会想,趁着年轻,和小时一起染点杀马特发色,他淡声道:“今天还有其他安排,时间不太够,不然我们可以一起染头发。”
Tony老师道:“染个头发也就两个小时左右,现在还挺早的,想染肯定能染得了。”
陆延迟道:“主要是想染银白色这种很浅的发色,需要漂染,很费时间。”
Tony老师点点头:“这个确实,染银发的话,要漂染个三四次再上染发剂,而且有些人头皮敏感的话漂染到第三四次头皮会很疼。”
时笺倒是没料到陆延迟这么大胆,直接上银发,他讶异地道:“银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