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笺这种卷神,注意力持续且集中,一个上午,他也就中途吃了顿早饭,其他时候他都在专心练习。
中午休息吃饭,时笺控制不住地甩甩手,五六个小时的架子鼓打下来,是真的酸。
陆延迟看着时笺甩手,面庞红了红,低声问:“我弄的?”
时笺哽住,半晌,白了他一眼:“……不至于。”
陆延迟似乎不信:“是嘛?”
时笺嗤笑:“就你?!”
陆延迟被嘲讽住了,恨不得立马证明他能让美人手酸。
时笺却是觉得,小说里那种下不来床、合不拢腿、扶着老腰、腰酸背痛的场面他从未经历过,哪怕手酸他也不曾有过。
真的,陆延迟还不如架子鼓辛苦。
不是陆延迟不行,而是时笺体力好,精力又爆棚,床上动得也没陆延迟多,陆延迟累不到他。
陆延迟和时笺莫逆于心,仔细打量了一番美人的神情,便也知道,在床上这事儿上,美人确实比较悠闲从容,主要,他舍不得美人辛苦,也舍不得美人难受,床上这事儿陆延迟很有服务意识,会更多的让美人爽,至于自己,顺带着爽。
可陆延迟也就二十啊,体力嘎嘎好,他不是不可以,这不是时笺老嫌这事儿费时间吗,这会儿却看不起他来,他恨恨咬牙:“等着。”
时笺没理。
陆延迟看着面前顶着一头柔软漂亮银发的男朋友,满脑子都是邪念和绮念,但这一轮比赛,他和时笺位置互换,需要进行大量的练习才能把舞台做好。
陆延迟哪怕狂馋他家白毛美人,但是还得忙正事,只能等演出结束,再狠狠弄。
比赛当天,登台演出前,陆延迟悄悄啄了时笺一口,定定道:“等我凯旋!”
时笺怔了怔,不由得多看了陆延迟一眼。
陆延迟想的是,他必须拿下这一轮,凯旋归来,睡白毛美人。
幕布拉开,槐序乐队和唐纵一起演唱这首《时间》:“有些人外表高贵冷艳,但内心瑰丽又狂野……
密集练习的效果很是显著,时笺架子鼓打得又稳又凶;陆延迟嗓子不错,或许高音表现力不够,但《时间》这首歌不需要大量高音,他唱起来游刃有余;加上大乐迷唐纵高水准地发挥,乐队吉他和贝斯天衣无缝地配合……
整个舞台做得很好,现场好评如潮。
对于两人的白毛,现场的女嘉宾、女乐迷、女音乐人无不是在那捂嘴尖叫:“好帅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