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驹笑了一声。

这也算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肯定了。

他握住乐牙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一下,“怪我不好,以后用别的地方。”

乐牙眨眨眼睛,“别的地方是哪里?”

对于床上那点事,乐牙所有的知识都来自于裴驹,因此他就以为两个人在一起,最多也就是用腿了,听裴驹说还有其他地方,他一下子来了兴趣。

裴驹看他不知疲倦的样子,无奈又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

“以后再说,到时候你别哭就行。”

天气太冷不敢洗太久,裴驹扯了浴巾帮他擦干身体,像裹春卷一样套上浴袍,抱在怀里拎了出去。

乐牙还在坚持不懈地发问,“为什么我会哭,是因为太舒服了吗,我觉得现在就可以试一试。”

裴驹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下,“你想明天起不来床的话,可以试。”

乐牙坐在床上,还真认真地开始考虑起来了。

裴驹:“……”

掀开被子将人塞了进去,“别想了,现在不行。”

乐牙翻了个身,趴在裴驹胸口,由上自下地盯着他的眼睛,“哥哥是担心我会哭吗,没关系,我很乖的,哥哥哄哄我,我就不哭了。”

稍微得了些甜头的裴驹眉宇里满是惬意,“怎么哄?”

乐牙食指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胸肌玩,“嗯,抱着我,然后还要亲亲我。”

“万一哄完你还是哭怎么办?”

秀气精致的眉毛皱了起来,“不可能的,我才不是那种爱哭的小屁孩。”

裴驹嘴角扬起,“你以前可没少哭。”

“那是因为当时我怕哥哥会不要我嘛。”

想起自己的黑历史,乐牙害羞地钻进裴驹怀里,脸蛋贴着肌肉匀实的肩膀。

时间其实没过多久,也就大半年。

脏兮兮,骨瘦嶙峋的小傻子在脑海里的印象好像过去很久了。

时间是一种奇妙的魔法,可以使伤痛褪色。

“怎么又不叫我裴裴了?”

裴驹突然想起,前段时间乐牙还改了口,一口一个“裴裴”叫着,好像从表明心意那天起,他又叫回自己哥哥了。

乐牙其实还有一点不好意思。

一开始叫他“裴裴”只是因为不想让他把自己当成小孩子。

但“哥哥”这个称呼,对乐牙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它是家人、爱人、朋友。

从叫出口的那刻起,世界所有的美好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