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掉进盐缸里,给你这小王八闲完了。工作去吧,没用的东西。”

季伽勋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从小到大他怼染酒的次数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虽说每次都捞不到好处,却能带一种身心愉悦的快感,看到染酒默不作声的样子,他都觉得是自己赢了。

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的每句话,对方都能精准的戳中话中的漏洞,然后往自己的心窝子里死命戳。

季伽勋有些猝不及防,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你骂我?”

“没有啊。”染酒耸了耸肩,一脸无辜,“我夸你呢。”

季伽勋冷笑一声,话语句句带刺,“你在国外留学三年顶个屁用!到头来连个破酒吧都开不起来,我们两个之间最没用的是你吧!”

染酒脸上的笑意带着轻蔑,“上个月公司亏空五千万的事情需要我来提醒吗?四处宣扬自己吊炸天,你以为的瞒天过海,不过是掩耳盗铃的智障行为。”

“季伽勋,脸就一张,省着点丢。”

季伽勋愣住。

他怎么会知道亏空五千万的事情?!

亏他前些日子还在季南与面前夸下海口,说今年分公司净利润一定能达到三千万,合着全家人都知道,就自己在唱独角戏?!

自己以为的英雄战绩,不过是给人看笑话罢了。

“季伽勋,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有天大的能耐,就因为学了几天三脚猫功夫?”

染酒从来都没有这么咄咄逼人过,这都是季伽勋自己逼的。

季南与和简兮当他自幼失去双亲,不让他发现与自己与别人不同而感到自卑,吃穿住行样样和染酒一样,从来不会亏待他。

这些年染酒一直忍着他,让着他,再多过激的话语也不跟他计较。

小时候染酒常听见的话就是,让着哥哥,不能和哥哥吵架。

染酒虽然调皮,但父母的话还是会听的,即便季伽勋做的很过分,经常抢走自己的玩具,他也很少和季伽勋发生正面冲突。

没想到近几年来他越发变本加厉,说话从不过脑子,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鼻子插上葱,真把自己当头象了!

他生气到了极点,说话也开始不过脑子。“你稍微动动脑子都不会说出刚才的那些话。”

“像你这种小事说不停,中事辨不明,大事拎不清人,我需要你充当长辈的角色来教育我?你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

“但凡你有点自知之明,就不会当着我父母的面诋毁我来满足你的虚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