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伤心之中,就听到了一阵嘈杂之声,正是君无忧与白胖胖两人,而白胖胖更是率先开口,说:
“喂,无忧老弟,那个月笙姑娘真的会在这么荒凉的地方,该不会是骗我的吧,还有,月笙姑娘一介风尘女子,怎么可能会有藏宝图这种东西,总感觉你在骗我。”
“哎呀,胖胖兄,我何时有骗过你啊,你看看,本公子多么实诚,可不像你,老是用那些下三滥的诈术招摇撞骗。”
君无忧摇着折扇,一副贵家公子作派,走近了那个破庙,白胖胖依然一脸的不解:
“照我说啊,那位月笙姑娘,就算是有藏宝图恐怕早就跑去寻宝了,哪里会跑锦红阁这种地方卖艺,差点失了贞洁,还被那个主事的老妈子逼着接客。还有啊,你没看到君柔妹子望着你接触那位月笙姑娘时的表情,可恐怖了,差点还以为她要杀人。”
白胖胖在胸前摇着自己的小羽扇,想起李君柔的那个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说:
“无忧老弟,你就不怕君柔妹子又看到你和那位月笙姑娘接触吗?在深爱自己还善妒的老婆面前跟别的女人接触,我还是第一次见,就不怕她又对你发一次火啊。”
君无忧听到这话,依旧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没事没事,柔儿她虽然看月笙姑娘不爽,但起码不会落井下石,不过这次,我可是和她说了,月笙姑娘知道宝藏在哪儿,她立马就同意了我们两个过来,毕竟谁会和宝藏过不去呢。”
君无忧继续说着,但谁也不能确定他话语中的宝藏,是真是假。白胖胖也是不太确定月笙是否知道宝藏在哪,继续问道:
“不对,无忧老弟,你肯定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胖胖兄,你可真会说笑,君无戏言,更何况我是皇帝,哪里会骗你这个市井小民寻开心啊。”
君无忧发现白胖胖有所怀疑,继续答道。
月笙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的别扭感更甚,更是自言自语道:
“是那位与赵侯爷他们在一起的白公子和君公子,可是,我哪里知道什么宝藏啊,而且我在这黑阳城也没听说过什么宝藏,这位君公子,可还真是胡来,不行,我得躲起来才行,可不能被他们两个找着,然后问东问西的,要我告诉他们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宝藏。”
可月笙刚想躲,就碰到了一只胖乎乎的手和一张轻浮而又谄媚的富态脸,
“月笙姑娘,您怎么看到我们两个就想躲啊,我们两个好歹也是你救命恩人的朋友,不必这么害怕吧。”
月笙看清楚来人,微微福身,行礼道:
“见过君公子,见过白公子,月笙这厢有礼了,只不过刚刚遇到歹人,受了些惊吓,把你们两位误认成拦路的劫匪,心中畏惧罢了。”
“哎呀,月笙姑娘,你这可太过见外了,我白胖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哪里会像个劫匪啊,我旁边这位无忧老弟,更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更重要的是,他可是我炎武国的皇帝,又怎么可能会是坏人呢,就算你有什么冤屈,他都能强行改作别人的冤屈,你害怕什么?”
君无忧听到白胖胖这话,立马拿出折扇敲他的头,还特别用力,在白胖胖的头顶打出了一个脓包出来,说:
“喂喂喂,胖胖兄,你怎么这般轻易就把朕的身份给说出来了,还有,身为帝王,应当公私分明,不能以权谋私,难不成月笙姑娘往后受了冤枉,就因为宝藏一事让朕借着权势释放,然后冤枉那些欺负月笙姑娘的人,将他们全部打作死囚么,胖胖兄,你可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才是。月笙姑娘,你可别听这小子胡说,他平日里骗人骗习惯了,满嘴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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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面很明显地发生了变化,甚至一度认为自己产生了幻听,是在做梦,但两人的触感又是这般的真实,让她不得不相信,如今的她就在现实当中,更是朝着君无忧下跪叩首
“月笙见过陛下,此前失礼更想逃避,还请陛下降罪小女,莫要牵连他人。”
君无忧见状,立马让白胖胖把她扶起,
“月笙姑娘不必多礼,这次来,我只是陪着胖胖兄问你一些事情,藏宝图或许子虚乌有,但另一件事,你却必须如实回答朕,不得有半点虚假。”
君无忧收起来那玩世不恭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问道:
“月笙姑娘,朕问你,你与那霍天养,也就是如今那位代理黑阳县县令一职的六品太守令,是否有着不可言明的旧情?那位霍大人的养父养母是否就是曾经您跟我们说过的霍天光与霍大娘?还有,秦恒那个纨绔子弟在客房被人拿刀捅死是否为那霍天养所为?霍天养又为何要将您屈打成招甚至一度想致你于死地?记住,你一切都得如实回答,不然朕就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君无忧问出一连串的问题,让月笙心中惊惧不已,抚着肚子中的骨肉,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若是她真的如实说了,霍天养的那些不仁不义不孝之举,足以让君无忧这位以孝立国的皇帝动怒,必死无疑啊。
月笙看着腹中的孩子,既是自己对霍天养还存留的一丝幻想与不舍,又是对这位负心的无情之人的痛斥,心里纠结难堪,不知道如何是好。
君无忧又是那般凌厉,恐怕早已看穿自己心中所想,但是月笙又不愿自己心目中的那位天养哥因此死在君无忧的手上,也不愿这位她依旧存留着最后一丝幻想的人因为不忠不孝不义之举死在天地公道之中,想说,又不敢说,只能在那里一直结结巴巴地拖着,根本就没有回答君无忧问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