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们,月笙在一旁抚琴,霍天养在那儿念着诗书,两人琴瑟和鸣,恩爱两不疑,互相爱慕着对方,更是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让月笙的心房不断地跳动,不顾一切地爱上了他。
为了给霍天养凑足上京赶考的盘缠,把自己存下来准备赎身的银子全部献出,一滴不剩地交给了霍天养,希望他能有朝一日金榜题名,衣锦还乡,然后安排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前来迎娶自己,为她赎身,让她这位风尘女子高高兴兴地当上一位深受宠爱的官夫人。
那时的她,已经想好了,如何让自己表现得更加贤惠,如何更加地懂得操持家务事,心里满是幸福感。
可惜,天意弄人,这霍天养,自从当上了状元后,性格一再变化,竟然变得忘恩负义,嫌贫爱富了起来,向众人隐瞒了自己尚有一对养父养母在世,更是对自己的养父霍天光出言不逊,拿出几个铜板羞辱。
面对月笙这位老情人,霍天养更是把他的无情无义表现得淋漓尽致。
当街辱骂月笙是胡乱攀附权贵的疯妇,把月笙献给他的银两看作理所应当,更是背弃与月笙的誓言,高攀王御史的女儿王曦语。
当得知月笙怀了自己的孩子后,霍天养更是把自己的无情表现到另一个极端,竟然串通秦恒,想要暗中羞辱她,弄掉她腹中的孩子,更是在错手杀死秦恒之后,利用身为官员的便利,将月笙屈打成招,若非君无忧突然出手相助,月笙早已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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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妇月笙,你可知罪?”“胆敢羞辱本官,罪加一等,本官这就判你一个斩立决。”
霍天养的这一句句的话,不断地萦绕在月笙的耳边,让月笙心中痛苦无比,撕裂着她的心房,她摸着那黑狗雕塑,跪着说
“黑阳,您曾经是护主的义犬,如今是天上的神灵,能不能大发慈悲,告诉我,我该怎么样才能挽回天养哥的心,我该怎么办啊。”
然而,黑阳虽然忠心护主,感动天地,被封为神灵,然而仙凡有隔,仙界不可过多干预凡间,因而黑阳如今只是一个雕塑,并不会说话,也不会回答月笙的问题。
月笙等来的,并非黑阳的回应,也不是霍天养的愧疚,而是一位穿着彩色衣裙的姑娘,她拿起一件浅粉色的棉制披风,披在了月笙的身上,说:
“月笙姐姐,你怎么还在想那个负心汉啊,我听说啊,陛下已经定了他的罪,到时候会将他的头给砍了,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月笙听到这女子的话后,表情瞬间停在了那里止住了,说:
“彩儿妹妹,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怎么都没见你。”
“我在陪一位心善的小姐逛逛这黑阳县呢,那位小姐人美心善,对我也很好,更是特别的有钱,给我买了很多首饰呢。你看,她这不就来了。”
彩儿指着身后那位穿着淡蓝色贵族襦裙的少女道。
那女子温柔地笑着说:“月笙姑娘,我们或许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对了,彩儿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呢,我叫王曦语,你也跟月笙一样,喊我曦儿姐姐便好。”
可王曦语刚说完,彩儿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指着王曦语骂道:
“你就是那个让霍天养忘记月笙姐姐恩情,献尽殷勤来讨好的权贵之女王曦语,难怪之前会对我那么好,原来是另有所图或者心有愧疚,我讨厌你,你这个跟月笙姐姐抢男人的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