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笙走到厨房去把碎片给扫干净了,鱼幼清本想着感觉溜回房间的脚步又被迫停了下来。
自己的活又被江暮笙给干完了,鱼幼清现在表示自己很没有事做。她只好坐在那里没动,准备等会儿给江暮笙道个谢。
两人有种微妙的默契,都没有再提起今天聊起的事情。
江暮笙把那些处理好只好又过来了,她看着鱼幼清的脸,不多时忽然请轻笑了声。
鱼幼清感到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
“没事,我给你擦擦脸,再继续去睡吧。”当江暮笙把拿着打湿的棉柔巾和水盆来的时候鱼幼清终于感觉到不自在了,再一次重申:“江老师,我……”
“你自己来?这个晚上我都不知道听到多少遍了。”江暮笙不是感觉不出来鱼幼清对自己的防备,或者是,鱼幼清对每个人的防备。
这是她觉得鱼幼清变化最大的地方,再不像从前了,想也知道这两年对她的打击很大。
鱼幼清开始变得乖巧懂事,没有一点骄纵的模样,看她对身边的人也不错,还愿意配合公司对她的安排,哪怕是暂时看起来不太合理的。
只不过相比对其他人的防备心里,在对自己这里,鱼幼清似乎还多了一分小心。
她刚刚就是一直在想在走之前自己和林叙乔在聊起的事。
林叙乔说:“这小姑娘来公司一个多月,挺努力的,没有像外面说的那么不好相处啊。像是今天,明明已经知道可以直接拉着你无止境的炒作,但她没要,甚至一开始考虑的就是要和你把关系撇清。”
“挺有意思的,我还以为她是属于那种想一步登天尽快型,原来是希望自己可以稳扎稳打的走上去。不过……就她和你的粉丝现在这势如水火的样子,我看还是有点难的。”
林叙乔的这些话,直接把江暮笙的一些想法给停了下来。
她确实想过自己是不是动用一些自己的关系去给予鱼幼清一些帮助,但她尊重鱼幼清的想法。
……
“我就是不想麻烦人,我麻烦你的已经够多了。”鱼幼清说。她倒是实话实说,想了想她又补上,“主要你也没大和我讲理,什么事也没让我干。”